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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马老汉是马镇的现任族长,他今年刚好75岁,60岁那年他从县公安局长的位置上离休后,便回到了他的老家马镇。

 马镇上的人家几乎都姓马,历来的规矩,要选出一个年龄大、声望高、体格健康的人作为族长,主管着全镇马姓人家的大小事务。

 因此一退休回到马镇,马便成了全镇最大的领导者。

 别看他年近八旬,可他是人越来精神越好,身材魁梧,相貌堂堂。

 长年的警察生活,使他有一个强壮的体格、旺盛的精力。

 走起路来昂首,健步如飞,标准的国字脸膛虽然有些苍老,但一头白发配着漂亮的胡须仍显出老年男子特有的魅力。

 老头子这健壮的体格,老而愈壮的心态,使他在晚年也充分享受到人生的乐趣。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和女人做、做,不停地将自己的刚之,气在不同的女人身上体现,用他那永远发不尽的将一个个女人淹没!

 马镇的女人都称他为公骡,一头老公骡。这是说,老头子发起情来,就会像雄大公骡一样,茎又长又旺盛且持久耐战。

 女人暗地传说,做时,他像极一头猛虎,扑向他身下的女人,将他那长竹筒也似的发着油光的男人的具,一下子如钢杵般地进女人的道,两具体合二为一,将身下的女人扎腾、扎腾再扎腾,只得天昏地暗,男人、女人都飘飘仙。

 说来也很奇怪,被老头子发过兽的女人们,没有一个去告发他。

 无与伦比的,使她们得到了从自己的男人那里得不到的享受!女人们甚至在一起谈论起老族长那勇猛、强悍的体冲击,那种酸麻的快,让那些还没有被老族长抱上的女人们,个个心里的。她们甚至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会被苍老的族长紧紧搂抱着、冲撞着、挑逗着,享受一下被老男人捣的快乐!就是被他得几天下不来,也心甘情愿。

 每当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女人身前时,他那花白的头发,斑白的胡须,强壮的体格,结实健康的膛,浓浓的眉毛下那充魅力的双眼,就会让身边的一个个女人神魂颠倒。

 一身发达的肌,充沛的体力,使得他在女人身上,如同猛兽扑食,老虎发情。加上的熟练的技巧,和特强的能力,使得男、女上的爱享受,得到充分体现。特别是他前那一片浓密的体,更使他充了老年男特有的成和魅力。

 老练的经验,使他在女人身上行动起来,如鱼得水,快慢缓急,应用自如。

 当他赤身体和女人们在上翻来覆去的时候,那些被他强壮的茎捣下的女人,就会呻不断,兴奋舒畅得死去活来。

 老头子之所以有如此强的望,除了他天生的喜爱此道外,还得到了一个世外高僧的指点。

 马是一个私生子,据说是他的爷爷在那兵荒马的年代,趁他的父亲躲避战,长年在外的时候,和他的母亲在一个风雨加的晚上,胡乱做而生下的伦孽种。

 马的爷爷马福仁40岁那年,才生下马的父亲马保。

 后来马保长成,结了婚。

 几年过去了,就是不见儿媳妇的肚子变大。马福仁就问儿子,晚上和女人睡觉的事情。

 儿子说:“我们天天晚上在上干那事,可我就是在她肚子里种不下种子。”

 马福仁明白了,儿子男不行,没有生育能力。

 这可怎么办呢?要知道,他就这一个儿子,总不能叫马家断了香烟后代。

 他想到了自己,虽然他常听人说,老公公和儿媳妇睡觉而生下情种,为数也不少,可自己已经65岁了,不知大腿间的那男人的命子,出的还能不能保证质量,还有这方面的能力吗?

 一天晚上,外面下着小雨。

 半夜分,老汉起,路过儿子的房门口,只听里边板吱呀呀只响,伴着女人时的呻声音。

 他知道儿子和儿媳妇又在那里展开大战。

 他本想离开,可一种男人的本冲动,使他停下了脚步。

 马福仁觉得大腿间自己那多年未起过的“物件”忽地直了起来。

 天啊,我这还有反应,我还有这能力!他不仅兴奋起来了。

 急急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爬上,就紧紧地搂住了自己的老婆。

 马福仁十多年,第一次成功地和女人进行了体大战。

 他那婆娘被搂得不过气来。

 “老东西,多少年不见你那东西硬起来,今天是吃了药了,怎么变得这样硬,和还以为你把子捅进来呢!”

 “嘿嘿!我找回年轻时的感觉了,他妈的,这几年可把老头我憋急了,总以为我那不管用,心里头那不时升起的男女火,差着把我老头子烧死!谁知今晚路过儿子房间,一听到儿子在那屋里儿媳妇体挤的的扎腾声,特别是那娘们的叫声,我这巴”腾“地就向上窜起来了,你摸摸,硬梆梆的!好了,你也别多说话,让我好好地把你下面捣,把以前的损失补偿过来!”

 于是,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这边老两口子,那边小两口子,在不同的地方,开始了相同的上游戏。

 过了不久,时局了起来,不少人家年轻的男人都被抓起当了壮丁。

 为了保住自家这独苗,马福仁的儿子逃到了外面。

 家里只有老两口和一个的俏丽儿媳妇——一个肚子里没有怀上孩子的儿媳妇。

 老两口整天为自己什么时候才抱上孙子而忧愁。

 一天深夜,老头子的又上来了,他翻身狠狠在老婆身上发了一通,又想起了儿媳妇的肚子。

 他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那东西还管用,何不在儿媳妇身上试试,如果能在儿媳妇那里种下种子,能生下个崽子,也必竟是自家的!总比媳妇耐不住寂寞,去外面和别的男人搞强。

 马福仁这个65岁的老汉,要代替儿子去儿媳妇那里面撒起种子来了!想到这里,他推推老婆,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你这个老货,也不想想你今年多大年纪了,也想出这种花花招儿了,你真不要脸了,那有老公公和儿媳妇睡觉的?难道我这里还不够你捣吗?”

 “老婆子,你不知道,咱的儿子准没有生育能力?你还想不想要孙子?你真以为我是老不正经,一肚子花花肠子?我想给马家留条苗呢!趁我现在还有这个能力,及时办成那事,省得以后没这个劲头了,让那女人去外面找野男人!

 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半认真半玩笑地说。

 马福仁的老婆想了想:“唉,谁让咱的儿子没这本事。不过你可要悠着点来,都近70岁的人了,别像恶狼似的,只顾自己搂着小捣,光想来个将军不下马,拼命地贪求男女之,把自己的老命给丢到那女人的肚皮上。”

 听了老婆的话,65岁的马福仁嘿嘿地笑了,一股热全身,身下那具马上像充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就了起来,坚硬无比。

 他马上想到了儿媳妇那雪白的肌体,猛一翻身,就又将身边的女人在身下,大的茎直直的了进去…随着老两口屋里那板一阵紧似一阵的挤声,和老头子不顾一切的高如狼吼的“噢…噢…”的呻声,把在几米外的儿子的房间里,已睡着的儿媳妇惊醒了。

 她不知道公公和婆婆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就披衣下,来到老两口的门口。

 门没有关,小娇娘冲屋里叫了一声:“公公啊,你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屋内正在疯狂着的老汉,听到门外儿媳妇那娇滴滴的甜美的声音,虽然有些惊慌,可一想到这小娃不久将要和自己同爱,他不由得心中一阵兴奋。

 他人想:“他妈的,你这当儿媳妇的竟听起老公公的窗来了,乾脆,老汉我就让你欣赏一下我这当老公公的上本事吧!”

 马福仁想到这里,乾脆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一下掀掉,将两具赤条条的白花花体显现出来。他更加拼命地捣起身下的女人来,发出响亮的“拍拍”的撞击声,同时,他也故意将自己时的“哼唷哼唷”声叫得更起来。

 “哎哟,孩他妈呀,你再用点劲啊!噢哟,死我了,住它!住它,啊啊,真得劲呀!”老汉的声音一阵高似一阵。

 站在外面的儿媳妇只听到屋内传出的“拍拍”声和老男人的“哼唷哼唷”声,她以为老公公在和老婆婆打架呢!她一下子就推开了老公公两口子的卧室。

 她借着外面进来的月光一看,心儿一下子就通通地跳了起来。

 月光下,两具体如两条蛇紧紧的扭动在一起,老公公爬在上边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嘴里不停地“噢…噢…”野狼般地叫着,双手支在上,随着他那花白头发的晃动,股猛左忽右地摇摆着,一黑的进进出出,威风凛凛的,好不快活。

 小娇娃儿媳真没想到,60多岁的老家伙竟会这么大的劲头,在上的功夫如此了得。

 马福仁在儿媳妇进门的同时,他也了。

 在连续的搐中,看到儿媳妇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边。他并没有从老婆的身上滚下来,他那仍还坚茎还在女人的门中。

 “我的乖娃娃呀!深更半夜地起来有啥事呀?”马老汉抬起头,脸上是汗水,他知道,这女人一定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了。

 他见儿媳妇只是呆呆地看着,并没有说话,就一翻身从老伴身上滚下来,仰面朝天地躺着。近70岁的马福仁在儿媳妇面前起情来了。

 老汉将自己的身体有意挪到明亮的月光下,一丝不挂的老汉就一无遮盖地展现在儿媳妇的面前。

 他要让这年轻的娃娃知道男女爱的快。他仍然裂着大嘴“哼叽哼叽”地气,他故意将他那驴巴一样大的硬帮帮的茎,暴在儿媳妇眼前。

 体内猛一用力,将那茎连续抖动了几下。

 屋里静得可怕,只听到老男人的息声,和年轻媳妇的渐渐紧迫的呼吸声。

 好半天,小娇娃女人才回过神来,急忙回到自己的屋里。

 她发现自己大腿间早已的,一股沾沾的体不由地了出来。

 一想到刚才见到的老公公赤身体的样子,一想到老公公下那让她慌乱不已的男人的具,她心中感到一种冲动。自己的男人外出已经快半年了,一种渴望男人撞击的冲动,使她在上辗转反侧,半天都没有放睡。

 第二天,马福仁发现儿媳妇的两眼红红的,知道这娃在看到他老汉的爱生活之后,已经受不住了。昨天晚上肯定没有睡好觉,女人的已经被他老汉给挑起来了呢!

 他在吃饭的时候,故意用胳膊碰了一下儿媳。那女人一抬着,发现老公公正冲她地笑着。她脸一红,便急急地低下了头。

 老汉心中窃喜:“这女娃娃真个是想男人了,看来老汉我要重披战袍,老将上阵了!”

 一想到眼前这娇的女娃娃,被他苍老的身体抱住,翻云履雨般地时的快活情景,他就感到自己间的那玩意又硬了起来。 Hut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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