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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出大家的预料,清濑夏绘再次的、无可非议的获得了大奖。除她以外,所有参加了演出的职员都获得了不同的奖励。秋川纪美子等三人获得了最优秀新人奖。

 演出结束后,清濑夏绘从仓持剑造的手里接过了奖金,这时的她已经卸掉了舞台上演出时的浓妆,平时那种恬静、稳重的气度又回到了她的身上。虽然大家对她那技艺湛的衣舞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但从她的脸上,却看不出一点儿欣喜的模样来。

 联会结束了,大家纷纷离开了会场。

 秋川纪美子急急忙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从随身的行李中匆匆的拿出了一条干净的袜,然后悄悄的溜进了厕所。

 她把穿在身上的袜拉了下来,袜的底部沾了由于兴奋而分泌出来的状黏,整条袜的下半部份就像小便失了似的给漉漉的。

 虽然谁也没有发觉,可纪美子的脸却羞红了。在清濑夏绘表演那个挑情舞蹈时,纪美子都入了。甚至还产生了自己仿佛也在大家面前赤身子的错觉。情绪异常兴奋的秋川纪美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噢…”她用柔软的卫生纸轻轻的擦她那污了的部,一种连全身的汗都要竖起来了的快美感,电击似的传遍了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串甘美的呻。幸亏现在是在饭店的公共厕所里,要是在自己公寓的房间里,她肯定要用手足目前这高昂的望的。

 (她是不是被专务抛弃后,由于孤独而产生了逆反心理呢?她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羞吗?)

 假如事情要不是这样的话,那么,纪美子对清濑夏绘的这种超乎常人胆量的行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的。

 “纪美姑娘,部长叫我们大家都到仓持专务的房间去,去问候一下专务,你在哪里呀?…”一位一起演出的伙伴站在房间门口,冲走廊里喊,秋川纪美子急忙换好袜,又急匆匆的将脏了的袜藏在了洗手池的后面,然后走出了厕所。

 去问候仓持专务,这对于不太善于际的秋川纪美子来说,感到很为难。何况现在身上还带有一股兴奋后的体臭味,应该先去洗个澡才对,可是上司的命令又不好违抗,只好跟大家一道去吧。

 秋川纪美子来到仓持专务的房间时,专务已经被许多女职员们包围了起来,正在眉飞舞的跟女职员们说甚么。人群当中唯独看不到清濑夏绘的身影。

 纪美子同仓持专务打了个招呼,互相寒喧了几句之后,便悄悄的站到了一旁。

 在公司里,秋川纪美子能与仓持专务见面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只是最近才偶而的遇到他一两次,印象是相当淡薄的。

 只是听说他是个很严厉的人,然而眼前的仓持专务大概是多饮了几杯酒,又被这么多的女职员围,心情愉快的缘故吧,此刻一点也看不出来。

 然而她却能感觉到,在他那强健的肌体内部,好像有一台大马力的发动机,蕴藏无穷的力量。站在一旁的秋川纪美子似乎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支配。

 纪美子觉得他此刻这种豪的态度,与人们平时在背地里议论他的那些事情,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纪美子觉得他是一个对工作认真负责,考虑事情十分周密,态度严谨,对部下体贴的称职的领导。

 (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大家都认为非常野的人,却有如此之细的地方…)

 秋川纪美子就这样,对下期总经理的出任者从主观上抱定了这样一种不错的印象。

 又有许多人来到了仓持专务的房间,纪美子她们课的人纷纷向专务告辞离去了。秋川纪美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对仓持专务那样无节制的饮酒却不醉感到十分佩服,他的酒量可真大呀

 纪美子觉得有点累了,同伴们都出去逛夜市去了,她一个人和衣躺在自己的上想睡一会儿。然而一闭上眼睛,舞台上清濑夏绘的影子就会出现在面前,公司里人们平时对清濑夏绘的那些议论,也在她的脑海…翻腾。

 她强制自己甚么也不想,努力的睡,可身体内部的兴奋劲,却使她难以入睡,她在上翻来复去的折腾。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迷糊糊地睡了,可不到两个小时她就又醒了。

 出去玩的同伴们不知是甚么时候回来的,她们躺在各自的上香甜的睡了。

 (困的,可怎么睡不呢?)

 黑暗中的秋川纪美子在翻了几次身之后,精神越来越兴奋了。这个时候要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的话,那是一定要享受一下手的快乐的;但现在是和大家一起,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那样做的。

 (对了,既然睡不,还不如现去洗个澡,要是没人的话…嗯,马上就去。)

 专供女用的公共浴室整个一个晚上没有人光顾了,现在已经是午夜了,大概更没甚么人了吧。

 秋川纪美子手里拿一条巾,悄悄的出了房间。不知从哪个房间里传出了一阵酒醉后的梦噫声,除此之外,所有的房间都很安静。

 在宫般的长廊里走了一会儿,纪美子便来到了公用浴室的更衣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纪美子刚要衣服,猛地发现靠近盆堂门口的更衣箱里,堆放一些内衣。是谁?…好像是有个人在里面泡热水澡。

 (真讨厌…要是就我一个人多好呀…)

 秋川纪美子一边想,一边动手衣服。突然,她的手停住了,她发现在更衣箱里的那件浴衣下面出了一小块黑色的棉布片。

 (这个,是不是?)

 黑色尼龙制的超小型三角袜,正是清濑夏绘跳衣舞时穿的那条漂亮的小三角袜。

 (那么,现在泡在热水里面的人肯定是清濑夏绘了…)

 难道她也失眠了?要不然干吗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来泡热水澡?

 秋川纪美子仔细地看手上的这条用纤细的刺绣花边装饰的小袜。从这上面散发出一股香味来。不…不只是这些,还有一种像是透了的果子般的甜的、酸的芳香味。

 秋川纪美子用有些发抖的手,将这勾人望的小三角袜翻了过来。

 (唷…这上面…)

 她用手抚摸覆盖女魅力源泉的部位,这个部位是双层的,上面黏附很多胶状体,纪美子惊讶的呆视。

 这上面不仅有赤白带,还有和纪美子几小时前分泌出来的一样的东西,在兴奋达到一定的强烈程度时,女的肌体就会分泌出这种东西来,它像是融化了的蔓草一样,是略微呈白浊的体。

 由于袜是黑色的,因此显得份外明显,从新鲜的状分泌物中,飘出一种情发后、雌的芳香味。这种味道在强烈的刺纪美子的鼻子。

 看这片小袜,纪美子的脸又发烧了,她觉得自己有一种好像是在窥视清濑夏绘的部般的强烈的罪恶感。虽是这样,但又舍不得把它放回去。

 她悄悄地向玻璃门的里边望去,虽然看不清甚么,但却能听见里边的热水微微动的声音。她觉得清濑夏绘并没有发现她,便转过身来把夏绘的小三角到自己的衣服里,轻轻的溜走了…

 职员旅行结束了,秋川纪美子回到公寓自己的房间时,她忍不住用钥匙将门从里面锁住,把所有的窗帘全都拉上了。

 她坐在沿上,一边拍自己的部,一边把手提包打开了。就像是一个盗贼得手后,检查她所盗得的宝物时一样,心里『登登』的跳,她把前天晚上偷来的夏绘的小三角袜拿了出来。

 这漂亮、光滑的小尼龙袜上,渗透了大量的,散发花样的芳香气味。秋川纪美子把袜翻了过来,把黏附糊状分泌物的袜的底部,放在鼻子下面嗅,融合高级香水和女人芳香的气味,强烈的刺她的鼻腔。嗅嗅,纪美子就像血似的,不由自主的激动了起来。

 “噢,夏绘,你让我好难受呀…”情绪激动的呻…躺在上的,有些受不了的二十岁的年轻姑娘,连揪带拉的将身上的衣服全了下来,光穿一条袜躺在上,年轻娇的肌体,就像是得了热病似的火烧火燎的。

 (夏绘小姐,我真羡慕你呀…你在那样的场合下,把你的身体全部亮了出来,在男人们那种的目光下,你就像橱窗里的陈列品一样,任人观赏,你的这种勇气是哪来的呢?别看那些女人们口头上对你表示轻蔑,我敢肯定,她们的内心里肯定都被你那漂亮的体和精彩的演技所倾倒了。绝对没错,在你演那个令人陶醉的衣舞时,大腿漉漉的人绝对不只是我一个…)

 秋川纪美子光身子躺在上,她一边嗅黏附夏绘的分泌物的小三角袜,一边用手抚摸自己小巧的房,粉红色的头已经充血膨了起来,而且非常的感,只要稍稍一碰,立刻就会产生一种快美的感觉。

 “啊…哦…”纪美子一边、扭自己的头,房,一边甘美的呻,赤的身子在上扭动,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前天晚上在舞台上清濑夏绘那白晰漂亮的体,又浮现在了脑海…

 “嗯…噢…”纪美子把夏绘的袜放在枕头旁边,一只手紧紧地贴在了覆盖她那光滑的下腹部的袜上,抚摸连她自己都感到惊奇的乎乎的部,她隔这层薄薄的棉布,用手指刺充份充血膨了的那个极为感的、夹在两片大之间的小小的芽,一种触电般的麻木感,迅速的传遍了全身。

 “嗯…嗯…哦…”纪美子一边极为刺人的呻,一边用手指隔袜加强了对部的刺

 (夏绘呀夏绘,自己在屋里想干甚么不行呢?跳甚么衣舞呀…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回事,看你那不在乎的样子,一定是从中得到了甚么。对,肯定是得到了乐趣,这一点从你的袜上就能证明,你被男人们那贪婪的目光任意地玩味,可你却始终都是乐悠悠的…)

 秋川纪美子躺在上暇想,袜就像是了一般的淋淋的,她一刻不停的用手玩自己的部,透了的袜贴在光滑的柔上,一经便发出了一种像小猫水那样的『叭叽叭叽』的声音。

 纪美子就这样玩自己的部和房,逐渐的达到了兴奋的高阶段。这回儿,她又改变了方式,她把手从部的松紧口处了进去,直接的爱抚起道口处的黏膜来。秋川纪美子的手方式就是这样的,她加快了爱抚的速度。

 “啊…嗯…”秋川纪美子的手指,夹在自己那两片花瓣似的小中间,自下而上地摩起来的、非常感的花蕾似的蒂,一种又难耐、又渴望的快体内迸发出来。她的部使劲的向上,赤的身子哆哆嗦嗦地来回扭动。

 “哦…夏绘小姐,纪美子我真的要…”秋川纪美子的全身抖动、痉挛,她已经达到了兴奋的顶峰。这时,在她的意识表层中,还是清楚的感觉到她自己对清濑夏绘的做法只是欣赏,但她自己并不想,也没有这个胆量在大庭广众之中赤身体…

 …

 在职员旅行的联会上再度表演了衣舞的清濑夏绘,在回到公司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态。

 “清濑小姐,你的洋舞可真够味呀…”

 “清濑君,你的身段可太令人羡慕了…”公司里的男职员们,见到清濑夏绘时总要讨好般的奉承几句,夏绘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每逢这时,她总是微微一笑作为回答,无论对谁都是一样。

 总之,对于她连两年都表演了衣舞这件事,公司里的职员们大都对她产生了一种新看法,都认为她不是个普通的女人,肯定与公司的当权者有某种程度的关系,以至于不论是谁见了她,都会主动的与她打招呼,极力的巴结她。

 秋川纪美子所在的总务课和清濑夏绘所在的营业本部不在一个楼层,工作时间能碰到一起的机会很少,职员旅行结束后,她俩只是在楼梯口处碰上了一次。

 清濑夏绘依然是像往常那样面带笑容地向纪美子点头问好,可纪美子却羞得脸通红的。因为纪美子是慌慌张张地与夏绘撞了个怀,所以,她连正视夏绘一眼都不敢。

 (我,偷了她的袜,并从袜上知道了她在…)

 秋川纪美子的内心里,有这样一种负罪之感。

 内衣,特别是覆盖女最神秘部位的袜,在某种意义上,它具有和女部相等的价值,所以,有这么一部份人,他们千方百计地寻找、偷盗姑娘们的贴身袜,即使是污浊的,他们也要偷。女袜不论暴在谁的目光下,对她们本身来说,都会有一种让男人看见了一样的羞感。

 就说纪美子自己吧,刚搬到这里的公寓来时,也曾被别人偷去好几条袜。这些遮掩自己部的袜,不知落入了谁的手中。

 她那时经常感觉到人家正在仔细地检查她的袜,看看上面是否有什么东西,一想到这些,纪美子就感到羞得不行,一种厌恶感便油然而生。

 可是她却鬼使神差般地偷了清濑夏绘的小三角袜,并由此而知道了夏绘当时的情感如何,所以在楼梯口处碰见清濑夏绘时,她不敢正眼看夏绘,支吾了几句后,便慌慌忙忙的跑掉了。 Hut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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