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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职员旅行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

 (啊,疼死了…)

 钴器东京总公司的办公室里,坐在文书课写字台后边的秋川纪美子,咬她那小巧的嘴,前后左右地扭动,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香草的制服下面,此刻,年轻娇的肌体正在发烧,下腹部的内侧像是有一块红火炭在烧烤似的,火烧火燎的疼。袜包的部位闷热,极不舒服。

 由于生理上的原因,注定了这一特殊的时刻,使得极强的秋川纪美子感到非常的不适。上上班,娇的子便起了,疼得她什么也干不下去了。

 (这个袜,不能再穿了…)

 女器官,在这个特殊的时间里对是最感的。早上新换的袜,只要在大腿部稍稍一蹭,便会让她忍耐不住的『啊』的一声,纪美子后悔今天没有穿一条宽松些的、伸缩良好的棉布袜。

 下面穿在身上的,是一条尼龙制的、超小型三角袜。这块小小的布片,就像是勒进了里似的刺她,但这一刺,仅仅是让她不舒服的原因之一。主要的原因,还是来自于早晨上班时国铁的通勤电车上,在电车里拥挤的人群当中,她的秘部被一个无赖连抠带摸的玩了好长时间。

 (那个无赖真是可恶…)

 坐在椅子上的,二十岁的年轻姑娘秋川纪美子,一边扭动被制服裙裹的丰浑圆的部,一边回忆起了早晨上班的路上,发生在国铁电车上的事情。

 眼下正是梅雨季节。由于今年是假梅雨,所以闷热的天气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从女人们的穿开始减薄时起,通勤车上的无赖们便开始猖獗地活动了起来。

 特别是纪美子乘坐的这趟车贯穿整个东京市区,车上的拥挤程度居各条线路之首。所以每天早晨上班的路上,便是青年女人们的一个关口。

 就拿纪美子来说吧,尽管有时是坐在座位上,她的房与部,仍免不了被无赖们抚摸上几次、拧上几把。

 也许是纪美子本身就有那么一种能够发无赖们的望的气质吧,所以无赖们总是选择她作为攻击的目标,加之她胆子又小,被无赖们抠摸时又不敢作声,所以,每当无赖们攻击她时,她只能用不断的扭动身子来躲避他们的攻击。

 到钴器公司工作的最初一段时间里,通勤电车对于她来说就是个羞的地狱。身体被拥挤的人群夹挤,动都动不了,就这样她被那些厚颜无、没皮没脸的无赖们随心所地到处抠摸、玩

 然而,三个多月过去后的现在,她似乎是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些,甚至于早上挤在电车当中,如果要是不被人抠摸上几下的话,她倒会觉得是缺了点什么似的。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今天早上,从纪美子背后抚摸她那被紧身裙包裹的丰润部的那个男人却不像以往似的,他不知羞地强行的抠摸纪美子,只要一想起那一时刻,纪美子便感到浑身都在发烧。早上,高速电车从N站开出,到终点站会不停的运行九分钟,这是无赖们各自捕获猎物的九分钟。在这人挨人,人挤人的车厢里,无赖们毫无顾忌、大肆的活动。一等车到站,他们便趁一窝蜂似的跑掉了。

 今天早上,高速电车从N站一起动,无赖们立刻开始了活动,纪美子咬嘴忍受无赖的抠摸。因为无赖是从背后向她发动攻击的,所以她没有看见这个无赖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勇气回头看看侮辱她的那个男人是个什么样子。而且她也不想知道。她就那样闭眼睛,等待终点站的到来。

 “唉…求求你了,今天不行,别…”这个无赖对纪美子的乞求根本就不予理会,下的手把纪美子的裙子掀了起来,开始抚摸她那被连袜包的丰腴的股。

 富于弹的感触是相当人的,秋川纪美子的股被无赖抚摸了一阵子之后,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她觉得道里开始往外分泌状的体了,所以她现在连动也不敢动了。这个无赖可不管这些,他的手离开了纪美子的股,从一侧向她的部发起的攻击。

 “喂…这个地方不能碰…”这个可恶的无赖,连个招呼也不打,便毫不客气地抚摸起纪美子的下腹部来。

 这时,连纪美子自己都嗅到了一股体臭味,可这个无赖却不在乎,他的手隔连袜那极薄的尼龙布,执的抚摸,摩挲纪美子那柔软隆起的部位。

 这个部位被抠摸,使纪美子受到了更为强烈的刺望在这柔软的部位逐渐的涌起,无赖的四手指整个地在了姑娘的部上,中指沿部那道秘密的裂,一面上下滑动,一面不断地施加压力。

 从这一技巧可以看出,这个无赖是一个对女部的结构和方面知识非常熟悉的人,岁数一定不会太小,他不断地抚摸纪美子的部、部、两间。看来他对纪美子的部、部是什么样子,穿什么样的内,都已了解得相当透彻了。

 这时,无赖那有节奏的手突然停止了抠摸,它贴在了纪美子的骨上,随电车的晃动来回移动,秋川纪美子就这样被他玩。她极力的控制自己快要发疯了的情感,并试图从这种窘态中解出来。她使劲地弯,缩下腹部,但她的努力是徒劳的,无赖的手仍然牢牢地贴在她的部上,她感到极为羞侮,羞得脸通红通红的,她觉得马上就要哭出声来了。

 忽然,纪美子听见了一直在她身后玩她的那个无赖的下的耳语声。

 “喂…姑娘,你把头回过来,让我看一下你那张可爱的脸吧。你肯定是个漂亮的妞儿吧。在电车里让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摸你的户和股,你居然还沉得住气,嘻嘻…哟…你这儿怎么乎乎的?哈哈,不用说,你肯定是个的小妞儿…”秋川纪美子对无赖如此这般的悄声嘀咕,极力地辩解。

 “不…是因为今天有点特别,我本来不是这样的,都是刚…被你的…呀…唉唉,求求你啦,别再了…”无赖的悄声嘀咕变成了讪笑声。

 “嘻嘻…你说什么?被我的?别给我装相了,你瞧你穿的这个小袜,啊?只有女才穿这样的呢。也太小了点吧,都快勒到股沟里去了,穿这样小的袜,不论什么样的人见了都会起的…嘻嘻…喂,小妞儿,你是不是一个性变态者呀?”现实的手指已不再足于隔连袜抠摸了,它开始向柔软的展开新的攻击,连袜被从部拽了下来,无赖那只糙的大手,大胆的向大腿的内侧伸了进去。

 “唉唉…不行…怎么那么不要脸呢?别碰…这儿要是也能随便摸的话,那我还有什么羞可言呢?你快把手拿出来吧,要不…”秋川纪美子为了防止无赖攻击她的部,她一面悄声向无赖抗议,一面紧紧的夹两腿,并尽量的来回扭动部,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她感觉有些累了,又正赶上电车晃动了几下,稍一松动,大腿的部便敞开了点,这马上给了无赖一个可乘之机。

 “嘿嘿…小妞儿,不住了吧?来来…让我来搅和搅和你的壶,肯定会给你带来极大的欢乐的。在挤了这么多人的车厢里,你会得到充份的足的,既然你松了劲了,那可就别怪我啦…”像蛇一样的手指,在热乎乎的下腹部游,从小三角袜的上面了进去,最最隐密的地方被突破了。这个无赖的手指在纪美子那没有了任何防护的部位,随心所的抠摸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高速电车到站了。减了速的电车慢慢地滑向了站台,在最后煞车的一霎那,纪美子也随人们往前拥了一下,耳边那嘀嘀咕咕的靡之声也终止了。

 电车停稳了。无赖咂嘴,非常不情愿的从纪美子的袜里把手了出来,车门打开了,乘客像水似的涌向了站台。

 (真倒霉,再多呆一会儿,我真的就要受不了了,那个无赖真可恨…)

 早上,在国铁电车里受辱的情景,又出现在脑海…纪美子的下腹部又热辣辣的疼了起来,呀…又了…

 大腿的部又热又,秋川纪美子不停地挪动股,办公桌下的手,不知不觉地按在了下腹部上,这种状态,连工作都快要干不成了。

 这时,晶显示器上的指示灯亮了,公司里各个计算机的终端都在这间屋里,现在,纪美子紧张得有些不过气来了,她手忙脚的忙,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向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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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又挨到了午休。

 在楼下的餐厅里与同事们一道吃饭时,让纪美子热血沸腾的话题,又飞进了她的耳廓。

 “哎,姐妹们,清濑的事听说了吗?这可是最新消息唷…”在一起吃饭的这些女职员,大都是总务课和营业本部的销售促进课的,与纪美子一样,她们都是花协会的会员,这会儿,趁午休的时间,她们又议论起了清濑夏绘的事。

 “嗯?什么事呀?”纪美子一听说是清濑夏绘的事,心里又『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今天上午刚刚听说的,清濑又跳『洋舞』了”说话的这个女职员以极为得意的神态提起了清濑夏绘的事。

 纪美子认得她,知道她叫惠子,还知道她的男朋友好像是和清濑夏绘在一个办公室里上班。

 惠子说这是昨天晚上的事。

 夏绘所在的计划调查室,这阵子大家都在全力以赴地搞一个新产品的规划。从制作广告到销售计划,大家都很卖力。由于这些工作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已经全部搞完了,所以他们搞了一个小型的庆祝宴会。这一规划的负责人,营业本部的部长兼公司的常务理事会常务关口晃之介和制造部门的负责人田中次郎董事也出席了这个小小的宴会。计划调查室是个很小的部门,全体人员加起来不足十个人,其中,女职员就只有清濑夏绘一个人。

 酒过几巡之后,话题便逐渐地转到了清濑夏绘的衣舞上,大家都想再欣赏一下她的衣舞,最后,连关口常务也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清濑君,既然大家都有这个愿望,你就再给大家表演一次吧。”夏绘脸上的表情既不高兴也不恼怒。人的微笑依然挂在嘴角上,她望同事们及上司,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答应了大家的要求。

 “那好吧,为了给大家助助兴,我就再给大家跳一次吧。”说完之后,她站了起来,并随手掉了外套。

 “瞎说…我才不信呢…”持这种看法的人,还不只纪美子一个,在坐的许多人都不大相信。在高级饭店的雅座间里,观众又都是男人,夏绘她就敢跳衣舞?大家能想像出当时的那种情景吗?

 “真的?她真的跳了。不过,她怎么跳的,后来又如何,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就知道夏绘说了声『请大家给我保密』后,就掉了外衣。”由于参加了这次晚宴的男人们到目前为止都守口如瓶,绝对不向外透什么,所以,这些非常爱闲扯的女职员们一个个都感到非常遗憾,因为打听不到事情的细节了。

 “真的是这样吗?不过,惠子姑娘的话,总是不太可靠的…首先,当关口常务的面,这一点就不能让人相信。”其中的一位女职员这样反驳道。关口晃之介常务是现任总经理的外甥,曾在英国留过学,是个非常理智、温厚的绅士。无论是其性格,还是其外表上,没有一点和仓持专务一样。据说,这两个人还是对立派呢。他让一个女部下跳衣舞,就连那些最爱议论些荒唐无稽之类闲话的女职员们,都有些不太相信。

 “真是的,具有绅士风度的关口常务,他要是在那么近的地方观看夏绘的体呀,那非得头昏眼花不可,何况参加这次宴会的人,互相之间的关系都是很不错的,顶多不过是说说俏皮话而已吧。”

 “就是嘛。”

 “可我觉得像是有这么回事。”另一个女职员,以较为肯定的语气说。

 “清濑是仓持专务的原情妇,被仓持专务抛弃后才调到营业本部的吧?她肯定是为了发心中的愤怒才跳衣舞的。作为反仓持派的关口常务来说,肯定是非常高兴的。”

 “哦,这个观点,倒还像是有些说服力的。”

 “噢,我明白了,夏绘她所以那么痛快地在关口面前跳衣舞,这对她来说,是个表示对仓持的愤恨和接近关口的一个机会,对…肯定是这样的。”

 “清濑夏绘肯定知道『鬼剑』的许多秘密,对关口常务来说,她是个很有利用价值的人。”在使人厌倦的工作间隙里,那些无聊的女职员们,对公司内部各派之间的权力斗争及男女间的一些风韵事,都喜欢议论。

 夏绘昨天晚上的事,此刻又成了派别斗争中的一大话题。

 “不过,不管怎么说,夏绘肯定是一个暴狂。”上班时间快到了,一个对夏绘非常反感的老资格的女职员,漫不经心地说了这么一句,她不仅对夏绘,而且好像对大家所谈论的话题也非常反感。

 “被男人抛弃了,就应该在公开的场合里赤身体吗?也不能下到这种地步嘛…我看呀,她就是喜欢让男人们用下的目光看她。”对这位女职员的话,纪美子觉得有些接受不了。人嘛,总得有一种能使自己高兴起来的娱乐方式,不能总是沉闷、压抑。

 衣舞可能就是夏绘的一种娱乐方式。而且,也肯定使她的情绪了起来,这一点也是不可否定的,从纪美子偷来的那条袜上就能得到证明。

 “这都是瞎说吧?真让人不明白,可是…”秋川纪美子暗自的嘀咕。

 最后,销售促进课的另一位女职员,悄悄地对大家揭了这样一个秘密。

 “喂…各位,我告诉你们一件事,你们可别说去呀…据说呀,夏绘昨天晚上不但跳了衣舞,还搞了手戏呢。”

 “胡说…”秋川纪美子叫了起来。

 “真的…我的消息来源是极为可靠的,不过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也许可能是瞎说吧,但愿这都不是真的,多丢人哪…”

 “夏绘她能干出这种事来?当上司的面?”午休,在这一阵叽叽喳喳声中结束了。

 (多么荒唐的事情,她在全是男人的地方,不但光了衣服,还搞了手?)

 从下午一上班时起,纪美子的脑袋里就全是午休时所听到的清濑夏绘昨天晚上的事情。

 从很小的时候起,羞心就比一般人强得多的秋川纪美子只是想像一下自己的体被别人看见,就会羞得面通红的。

 做为女人来说,最羞辱的事情恐怕就是自己搞手的时候被别人看见吧,这真是难以想像的事情。

 然而,在当今的社会里,衣舞厅及土耳其浴室到处都是,公开地与顾客发生关系的事情也很多。这些事情,单纯的秋川纪美子也不是不知道,可她们都是以那个为职业的女人呀。

 这一点纪美子是清楚的。可是恬静、漂亮的清濑夏绘拥有固定的职业,而且还是在一的大公司里任职,她居然也会干那种事…

 (谎话…肯定是胡说八道。首先一点,当关口常务的面光衣服,就令人难以置信,谁都知道关口先生可是个正人君子。这些人们准是闲没事,扯来解闷的。)

 纪美子坐在办公桌的后边,看像是在工作,可脑子里却在想午休时那些女职员们的话,再次地刺了年轻的纪美子,她觉得下身又漾出了热乎乎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昂了。

 (啊呀,快干不成活了,马上就要…)

 坐在椅子上的秋川纪美子,心神不定的来回扭动。

 “秋川君…”这时,突然传来了上司中村课长叫喊她的声音,纪美子先是吓了一跳,但马上就镇静下来,心里暗暗在责怪自己,心思也安定了一些。

 “喂…秋川君。你马上到文件库去一下,有点事情需要你去查查。”纪美子把按在口上的手放了下来。

 文件库是管理部门的一个仓库,那里保存许多重要的文件。有公司全体大会及董事会等会议的记录,有商会账簿、监察报告、各类契约、结算书、职员名册、资金台账等等。文件库位于有大小会议室的、道路错综复杂的这一层楼的最里边。文件库里各类书架和保险柜挤得的,就像是图书馆里的仓库似的。

 秋川纪美子被派到这里来的任务,是为全体董事会议的准备工作进行必要的查询,这个任务必须翻阅许多册会议记录,纪美子在这间气味不太好的房间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开始着手处理这件工作,要从这厚厚的一摞记录中找出所需要的东西是十分麻烦的,她一个人静静地在这密室般的仓库里,心里边感到非常舒畅。

 (在这个地方,搞一会儿手肯定不会被任何人看见的…)

 在着手处理这项工作的过程中,纪美子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这样一个惊人的念头,因为只有文书课的人才会到这里来,所以出入这间屋子的人是非常少的,再加上窗户像保险柜似的,关得严严实实的,即便是有谁突然地开门进来的话,隔层层书架,也不会直接看到纪美子呆的这个角落。何况上司已经派她来了,肯定是不会再派别人来的。

 (这些书架,真像是一道道自然防护的屏障。)

 在与其他人隔绝了的这间密室里,纪美子的胆子大了起来,她觉得这里很安全。她坐在软皮靠背椅上,把制服马甲解开了,然后又将制服的扣子解开,左手伸了进去,带罩的房被手捂住了,她就像偷东西的小偷似的,紧张得四下里望,心里咚咚的跳,当她感到确确实实安全后,她的手便开始在那柔软的房上了起来。

 “哦…”小茶碗似的罩下面,头已经充血膨了,稍稍一触,快美感就像电击似的传遍全身每一神经。

 她把罩向上掀起来,左边的了出来。

 纪美子的五手指在自己那碗状的、柔软隆起的丘上缓慢的,并不断地往上推直头,快美的感觉传向她的中枢神经,脑子里也觉得一阵阵的发麻。

 “啊…嗯…”秋川纪美子尽量地控制自己不要闹出动静来,然而当人的情绪激动时,往往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年轻的姑娘大口大口的息着,现在,她的右手抓住了制服裙的下摆向部卷了上来,被袜遮盖的秘部,热乎乎、的,她右手的指尖向袜的底部滑了下去,就像今天早上电车中的那个无赖的动作一样。

 (嘿嘿,小妞儿,怎么?在公司里搞开手啦?现在可是在上班的时间呀,唷唷,看样子你享受的啊,受不了了吧?你呀,肯定是个十足的变态者,要不就是个性狂…)

 “不…不是…就今天是这样的,因为有特殊的原因,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么我连工作都无法进行了。”年轻姑娘的额头冒出了汗珠,她隔薄薄的袜,对自己最感的部位按进行着爱抚的刺

 “嗯…哦…”秋川纪美子一只手自己的房,另一只手着自己的部,上半身靠在软皮椅子的靠背上,柔软的躯体呈仰面向天花板的姿势。现在是在工作的时间内,可她却沉在手这一异常的状况中,以手的方式来足自己那高昂的

 几分钟过后,她的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由于极度的兴奋,正在放出一股强烈的芳香气味,袜底部已经黏了分泌出来的体。

 看起来要想中途停止这一烈的自戏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秋川纪美子使劲地往上,手指在那道秘密的裂靡的动着。又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慢慢的移动到了部,无所顾忌的将袜与连袜一起扒到了大腿的下边。大腿向两侧分开,的手指又回到了部上继续动,她用两纤细的手指,将两片花瓣似的小扒开了…

 “噢…嗯…”一串串甘美的呻

 纪美子娇纤细的手指上黏了溜滑的爱,手指在不停地动,而且速度也逐渐加快了,高昂的快美感传遍全身,在极度的兴奋中,她非常足的、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就在这个时候,从身旁很近的地方,发出了一声女人的惊叹声。

 “唉唷唷…”

 “呀…”秋川纪美子像是被雷击了一样的惊叫了一声,在自我爱抚的乐趣中,居然没有发觉有人进了文件库并走到了她的身旁。她睁开眼睛一看,站在她旁边的是面带惊讶之的清濑夏绘。

 “啊…你?怎么…”为什么夏绘会闯到这里来?自的秘密偏偏就被全公司都闻名的清濑夏绘发现了。

 现在已经没有考虑其他事情的余地了,秋川纪美子拼命的想把这件事隐瞒过去,但她马上意识到,无论怎么样解释也是没有用的,工作时间里一个人躲在这个地方搞手并被当场抓获。年轻的姑娘感到无地自容了。

 不…不只是无地自容,她真想从窗户里跳出去,一死了之。强烈的羞辱感震撼她的大脑神经,一瞬间,她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她不顾一切的站了起来,上衣敞开着,在外面,裙子还在上卷着,袜在膝盖处吊。

 一点女人的样子也没有,简直狼狈透了,秋川纪美子的身子在剧烈的摇晃。

 “哎呀…危险…”清濑夏绘抢上前去想要扶住秋川纪美子,但晚了一步。她眼看着纪美子从软皮椅子的靠背上仰了过去,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板上。随纪美子的后仰,发出了一阵哔哩哔啦的声音,书架上的不少书被碰掉了,哔啦啦地砸向了纪美子的部和腹部,在地下散落了一大片。

 “噢…”“不要紧吧,秋川君?”吓了一跳的清濑夏绘蹲在倒在地下的纪美子的身旁看着她,神魂颠倒了的、又痛又臊的秋川纪美子,没有勇气爬起来,只是正用两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清濑夏绘一边想将她拉起来,一边劝着她。

 “好啦好啦,别哭了。都要吓死我了,快别哭了,赶紧把衣服穿好,再有人来了看你怎么办?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来让你难堪的,我是到隔壁的房间来拿东西的,听见这里好像有呻的声音,还以为是谁病了呢,所以我就…

 文件库的隔壁是营业本部的样品库,偶然到这里来取东西的清濑夏绘,隔非常薄的墙,听见了年轻姑娘的呻声,很显然,她到这里来的动机,并不是像她嘴上说的那样是出于好奇,而来想看个究竟才悄悄过来的,秋川纪美子的手被发现了。这时,清濑夏绘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异样的笑意。

 “秋川君,你这纯情可怜的姑娘,吓坏了是不是?自从职员旅行以来,大家都管你叫『钴器的情人』…可你却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享受,这要是让大家知道了,你可怎么办呢?天知道大家会说你甚么。”夏绘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纪美子,忽然,夏绘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她眼睛直直的盯秋川纪美子那赤的大腿,盯她大腿上的那打着卷儿的黑色小袜。她不了一口气,她发现在纪美子那雪一般白的大腿上的袜,正是自己半个月前在职员旅行时丢的那条袜,怎么会?

 “咦?秋川君,这条袜?”这时候,秋川纪美子神志已经渐渐的恢复过来了。

 “哎呀…”纪美子急忙地往下拽自己的裙子,可被夏绘那有力的手制止住了,夏绘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了。

 “你呀你呀,秋川君,你怎么偷我的袜呢?”纪美子再次地感到无地自容了,但又别无他法,只有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清濑夏绘。

 “这样吧,你先穿好衣服,该干什么干什么,下班后我来找你,你可不许走啊…”清濑夏绘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HuT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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