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忘妻
　　七月的北京，太阳这只火球释放着炽热的烈焰，把大地烤的滚烫，直到黄昏的来临，天色被暴了一整天后，也显得憔悴昏倦，终于决心来京长住的父亲坐在我的奔驰大G后排，子就并排坐在他的身旁，两人在车内空调的照顾下显得精神抖擞，神清气。

　“爸，你又黑了。”子在后座嘟哝着嘴“我给您买的防晒霜您怎么不用。”

　“嗨，都习惯了。”父亲笑笑，搪了过去。

　“不过黑一些也好，有男人味。”子坐在父亲的右边，修长白的左手大花臂绕着父亲壮的右臂，一对娇翘的房紧紧贴住父亲的身体。

　“你还说呢，每次爸来北京，你都把爸喂的白白胖胖的。”我在前面打趣到。

　“你也别怪欣欣，欣欣现在厨艺水平确实提高的很多。”父亲给子辩解到。

　“我说爸怎么没有乐不思蜀，北京这么舒服的日子不过，非要回老家干农活，原来是要减肥呢。”我继续说到。

　“不是，是爸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跑不动了。”父亲自愧到。

　“爸，你可别胡说，您老身体这么好，哪儿不中用了。”子赶忙纠正起父亲来，还意味深长地反问到我：“你说是吧，大伟？”我苦笑着，只能帮腔说到：“是是，爸身体好着呢，否则咱们怎么要二胎啊？”我干脆再把话题扔回给了子。

　“不急，爸，我都告诉大了，也都商量过了，这次咱们慢慢来，等孩子出生了，我再和大伟离婚。”

　父亲默认地轻声“嗯”了一句，想必是过完年后这半年来在微信视频通话里受够了我们的争吵和互相诉苦、告状，对于我和杨欣欣之间的婚姻，他的态度也从坚持我们必须不能离婚，再到慢慢放弃自己的坚持，最后变成了默认和认可。

　我们的话题又转移到了孩子身上，两岁半的思思一天比一天活泼好动，父亲这回彻底留京长住能够每天照顾自己名义上的小孙女，也算是帮了欣欣一个大忙。

　一想到父亲和子有了思思这个共同的骨，按计划，或许来年他们之间又会再添一个宝宝，这便是爱情中至高无上的结晶，是我和子杨欣欣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的，多少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辛酸。

　不过对于我不能生育，达尼埃拉和我说她并不在乎，她甚至表示离婚时力争把思思判给我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她这个后妈会像亲生女儿一样把思思带大，我想达尼埃拉对我的感情，完全是超过了子对父亲的感情的。

　“爸，你房子卖了吗？”我握着方向盘，故意换了个话题。

　“没有，我想着以后过年过节，还有寒暑假的时候可以带着孩子回乡下住一段时间。”父亲的回答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我看卖了得了，一年能回去几次啊，过节的时候还不如让欣欣带着你国外去旅游旅游，长长见识。”

　“我还是觉得咱们国家好，你看这几年老家发展的多快，还有河南老家那边，那公路修的，多漂亮。”父亲说起家乡的好来，真是滔滔不绝。

　“爸，咱老家不在山东吗？”子还是次听到父亲说起情，有些一头雾水。

　“是这样，爸其实是豫北那边的，年轻时候在山东当兵，认识了我妈，后来倒门过去的，就一直在山东老家生活了，河南那边基本上这几十年没怎么回去过。”我耐心地向子欣欣解释道。

　“怎么没回去过，这几年交通方便了，日子也好了，前年还刚回去过。”父亲不感叹到。

　“大伟，你以前怎么都没告诉过我？”子反而责难起我来。

　“这你可不能怪我，你又没问过我，再说了，我以为你更关心爸上次送你的项链值多少钱呢？”我挖苦着她。

　“哎呦，爸，你看你儿子！”子居然就直接对着父亲撒起娇来。

　父亲只是嘿嘿笑着，但我能感受到，父亲一到来后，我和子杨欣欣的关系也没那么剑拔弩张了，怪不得爸从前总不让我们离婚，原因就是他看到的子和我看到的子实质不是一个模样的。不过现在我们三个人都清楚，虽然父亲在我和杨欣欣的婚姻中作为一个粘合剂的存在，却也不是502胶水，总有一天也难免会有不灵验的时候。

　我看着后视镜里，子紧贴着父亲，一只手亲密地挽住了父亲的胳膊，甚至连前的房都要蹭到父亲的手臂上了。

　不出所料，北京槽糕的交通，刚准备下高架就被堵住了，我看了一眼手上达尼埃拉给我买的江诗丹顿表，指针已经指到了六点四十，离思思的学前早教中心下课还有一个多小时。

　“怎么样？还赶得及吗？”父亲稍显的有些焦急，毕竟也是半年多没见到自己老来得女的“孙女”了。

　“您放宽心，没多远了，就2，3公里，怎么也来得及。”我眼睁睁的看着速爬行的车，又望着远处大楼的高顶，黄昏下的灯光闪烁，静静立在晚霞的拥抱之中，通体辉煌。

　车向前挪动了一小下，然后又陷入停顿。

　我刚想摇下车窗，点一支烟，却想到了后排的父亲和子脸色一定不好看，只能作罢，伸出头来向远方张望了下，看不到尽头的车，估摸着这一堵少说也要半个多小时。

　车还没有动半米，我有些无聊，只能对着子和父亲安抚了几句，眼见他们也没那么在意，也宽下心来开始看起手机，恰好达尼埃拉还发来了微信，吐槽了他们学校老师蹩脚的西班牙语以及异常自恋的印度同学。

　我开的这辆奔驰大G不仅外形霸气，而且内部空间足够大，后排空间很宽敞，最重要的是底盘很高。

　开在路上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还能窥探到周围车里众生相，有一回他就看到身侧的一辆保时捷911里，一个看上去像是富二代的年轻男生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坐在副驾驶上短发美女的上衣领口里，当过了几个路口后再次并排时，那女生突然不见了。

　再仔细看，原来是低下了头，用自己的小嘴为驾驶座上的男生悉心地进行着口舌服务回想起上次的所见所闻，心里莫名感到兴奋起来，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敢玩，胆子大的很，车震这么刺的事情我却还没有尝试过，上次接机达尼埃拉后也算是无限接近了，下次一定要找机会和她尝试下。

　说来保时捷911也算是豪车了，可到时候富二代真的要和女生来一场车震的话，局促狭小的空间也一定很难施展开吧，不像我的这辆奔驰大G，后排空间宽敞，估计能用好些个体位了。

　堵着车的高架桥上，我也不急不躁地坐在驾驶座上，打破了我之前思绪和幻想的东西，不是沿着路种植着紫矮樱的香气，而是一种声音，一种“滋滋”的声音，我回过神来，这是一种男女换唾的口水声。

　“哈…啾…唔”我望向声音传递过来的后排，或许是堵车让时间消耗过于漫长，或许是为了打发时间，又或许是半年不见的情人之间难以自已，子居然和父亲在后排座椅上热吻了起来。

　令人脸红心颤的深吻声在这里响起，格外靡。

　我从后视镜里察着公媳两人，丝毫不顾忌我的存在，只见她伸出鲜红的长舌，与父亲那条糙的舌头织在一起，两人不断的着对方的舌头和嘴。

　并将对方的口水入自己的口中，若不是两侧车窗都有防窥视贴，谁又能够想象这样一个女神一般的女子，竟然大口咽着一个丑陋的农村老头的口水。

　不是亲眼目睹，谁敢相信世间竟有这等香猥之事呢，我对于子在和父亲生活中的放已经不觉得稀奇，但见到子在这川不息的大马路上主动拥吻自己的公公，下到这般地步，颇为震撼。

　我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他们。

　忘情地拥吻了好久，两人似乎才想起这是在四周都有车的街道上，慢慢分开彼此的嘴。

　父亲多少还能有些坐怀不的样子，虽然也是故作镇定，可子则一脸绯红，朱微启，眼神害羞的看着父亲，显然她的望已经被勾起了。

　子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尖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那雪白细长的五指慢慢的向父亲的下移动，然后便爬入父亲的子中，一番搅动之后，将一东西从裆中掏了出来。

　这时，车向前向前稍微移动了下。子仿佛置身事外，慢慢俯下身子，那涂着黑指甲油的细长白皙手指正抓着父亲下的那东西，像握着质汽车档把一般。

　缓慢有力的套着，向前先后控制着挂档。父亲显然再也难以掩盖自己的望，被子的手玩得有些兴奋了，后视镜里，他把手放在子的头发上。

　好像在用力把她的头往下按，子很顺从的随着他手部的力度上下移动着头，看她低下头都快顶到父亲的大腿上，可见父亲的具已经进度深入她的嘴里，子的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支吾声，拿出了她深喉的拿手绝活。

　奔驰大G再次完全静止了下来，可后座的父与，却在那实际上仍不够宽敞的空间里，开始了新的一轮活运动。

　我打开车载音响，试图掩盖他们有可能发出的愉悦响声。

　子跨坐在父亲的身上，不断上下摆动自己的肢，她背对着父亲，正脸靡的陶醉神情随着销魂吐父亲的节奏而反复进出在我后视镜的视角里。

　大堵车的宽阔大道上，所有人或焦急如焚，又或如我一般百无聊赖，唯有后座上的这一对暂时还是名义上的公媳两人，正胆大妄为的享受着人世间最妙不可言的媾之。

　或许车外的人会对这辆奔驰大G感到疑惑，尽管父亲和子已经十分克制，但车体的震动似乎仍然是不可避免的，我在前排感到啼笑皆非，不仅是3P子，连车震这个我和达尼埃拉想做却没做成的事，老爷子都玩在了我前面。

　当杨欣欣再一次爬起来面对父亲的时候，下凉鞋，双腿踩在真皮座椅上，高大削瘦的身体蹲在父亲身上，看着父亲的眼睛，一手扶着父亲的，一手扒开自己的两片，将头对准淋淋的道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子的声音显得情不自，父亲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子的房“摸我，爸，用力摸我！摸我…！”

　或许父亲时马上意识到了这有些不妥，为了不让子的声语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赶紧吻住了她娇的红，可以肯定的是，子也迅速打开了自己整齐白净的牙齿，和父亲糙的舌头互相起来。

　有人说女人是因爱而，这句话说得再正确不过，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药，子的高似乎来得比平时更快更烈，而对于父亲来说，在堵车的北京街头车震太过于刺，又或者是毕竟上了年纪，比公媳两人一般做时间更快一些，父亲的神情也出卖了他来到了即将发边缘的事实。

　天际最后一抹残的余晖落幕，夏夜的蝉鸣却依旧嘹亮，车终于开动起来，展现出它原本应有的速度。

　“爸，欣欣，咱们快到了。”我提醒着后座方才衣衫不整，情过后的父亲和子。

　“爸，你怎么这么多啊！都出来了。”子像是在抱怨父亲。

　“这不说明爸身体好么。”我面无表情地搭着话，右手拿起车内的纸巾盒往后座递：“给，擦擦，座椅上也擦擦。”仿佛一切于我都已经置身事外了。

　父亲只是嘿嘿傻笑了两声，一边出纸巾给子擦拭着下体淌出的。

　子一只手按在嘴上看不见做了个什么动作，然后抬起自己的手指，只见黑色指甲上好像粘着一团像鼻涕一样的，在灯光下白乎乎的，她手指抬着对父亲挥了挥，然后就收回手指进自己的鲜红小嘴中，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般吻着父亲的，那种常人难以想象下的态。

　或许是不久前斗胆在行驶在街道上的汽车后座上车震所带来前所未有的刺，后视镜里的子面色红，香汗淋漓，任我把空调降低也无济于事。

　父亲则一脸镇定，强忍着掩饰自己因刚才在年轻儿媳销魂里的释放望的快活滋味。

　子帮着父亲一起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撒娇似地撅起她那晶莹水润的红，向父亲索了个轻吻。

　好不容易在停车场找到车位，打开车门，父亲和子先后下车，两人盖弥彰地保持了一个多身位的距离，我们三人并行，朝着商场三楼的早教中心走去。

　“思思！”父亲见到刚下课的“孙女”高兴坏了。

　思思看到爷爷，也本能似地蹒跚步，晃晃悠悠地迈开小腿朝着父亲张开的怀抱小跑过来。

　父亲和思思嬉闹了片刻后，又把思思交给了子，两岁半的宝宝，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短语和会话了，她在子的怀里，两只小手臂紧紧地环绕住子的粉颈，才不那么情愿地轻声叫了我一声“爸爸”

　我也早已不以为意，带着一家四口在商场的一家港式茶餐厅里随便吃了顿晚饭。

　正是夜间食客云集的用餐高峰时刻，自然没有人能够注意到餐厅一角的这看似温馨团圆的一家人里，不易察觉的一丝诡异，只有在我的眼里，才能窥视到自己的父亲和子那暧昧朦胧的不寻常关系，还有名义上的可爱女儿对我的疏远感。

　我却稳若泰山，心中是另一幅念想和远景，毕竟走向断头胡同的婚姻，一次次地消磨了彼此的耐心和幻想后，也不再有什么留恋的念头了。我可以更像一个旁观者，一个局外人，一边畅想着明年和子离婚后与达尼埃拉的异国浪漫生活，一边佩服着自己看似毫不起眼的老父，在没有金钱和权力的介入下，征服了自己那高挑美，却又曾经拜金虚荣，泼辣蛮横的年轻子。

　这些荒诞可笑而又难以理解的一切，就这么一步步地发生了，自从上次在老家过年，我在父亲对于我加入一同对子进行3P大战邀请的紧要关头醉酒不能之后，我就更认定了这一切都是天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变的更加的有秩序，同时又更加糜烂。

　我和杨欣欣开始正式分居了，我开始逐渐忘却了她，也不再称呼她为“老婆”了，毕竟我们连普通的交流也不多了。

　子陆陆续续地悄悄开始把自己的必要生活用品搬离了五道口的家里，在早就起草好的离婚协议上，这套新买了不久的新房将会算在我的名下。而那套西北五环的复式则被我让给了她，现在她和父亲同居在那里，同时老王又在同一个小区里，这让父亲和子都很满意。

　老王的再次介入也显得不那么意外，虽说我和老王水火难容，但就像我和子欣欣之间需要父亲一样，父亲和欣欣之间的润滑剂则是老王，经过几次我和父亲询问对于老王的看法后，最终我也接受了现实。

　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了三人之间在生活上的特殊生态链，父亲在各方面都保持着对杨欣欣的强势，而欣欣的起居生活多数由老王来照顾，对于老王存在的必要，则是父亲主动邀请加入并肯定的，三个人之间的三角关系变得异常稳固。

　我趁着周末的时间带着达尼埃拉周游中国的大好河山，平时下班后，达尼埃拉也会在五道口的家里等我，这里离她的学校更近。我们都把自己多年来的伴侣升级为了自己的生活伴侣，只等着法律的点头，我们的家庭就会正式重组。

　为了等待父亲和子的第二个孩子早诞生，两人的造人计划就成为了重中之重，父亲虽然已经65岁高龄了，但三年前的那次，他让子怀孕显得如此手拿把攥轻而易举，我相信今年也一定如此。

　算好了排卵期后，子给父亲买了不少补品，我还带了父亲去看了老中医，特殊时期，父亲改变了和子一周只做一次的养生原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他们一直在不停的配，老王负责照看思思，而在把思思送到早教机构的空隙时，他也会作为一个助兴的角色加入进来，不过他理所当然的必须戴避孕套。

　甚至有一次被我取东西的时候不巧撞见了，老王瘦弱的躯干躺在沙发上，巴进躺在他身上的杨欣欣门里，父亲则在三个人的最上方，这时候客厅里那人三明治的运动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只见父亲和老王相继大吼一声，将他们身体中间的年轻女人紧紧夹住。

　开始向里灌注着他们的，被夹在当中的杨欣欣浑身剧震，好像是被他们的送上了巅峰，嘴里“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一身白皙的不停的扭动着，泛着高来袭的绯红色。

　公公壮的茎，深嵌在儿媳身体的深处，头抵着子口，做着连续的强劲发，而欣欣的道口和菊花也不断痉挛开合着，从下方间歇的出一蓬蓬爱，水花四溅，击打在鞋柜和地面上。

　老迈的正通过输管，通过父亲的茎，不断的注入到了杨欣欣年轻的身体里面，冲破了她的子口，灌进了花心，拼命的去找寻着年轻女成的卵子。

　老王也颇有默契地拼着老命在子的眼里同时撒播着自己的种子，相对于父亲他并没有和眼前年轻少妇配种的权利，但我想他也知足了。

　两个老人在杨欣欣体内完毕后，出已经软趴下来的，由父亲抱着她已经软成一滩的体，将其放倒在沙发上，杨欣欣被放成头朝下，股朝上的姿势。

　她的双手抱住自己那双白又细的大长腿，将已经充了白浆的和眼暴在上面，那肥厚嫣红的像刚打开的啤酒瓶一般，还向外冒着白沫，下方那朵雏菊经过老王具的摧残，也已经成绽开了，里面娇鲜红的被带出了一圈，形成一个通红的的深不可测的黑。

　神圣的种子，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这个沙发上的女人，哪里还有一丝当年我初见她时文艺女神的样子，这个不入的十八线小演员，在多年后完全堕落成了一个专供老年人采摘玩的娃。

　我稍微观摩了一会儿他们之间的戏，心中原有的不甘和纷杂也都放下了，我忘记了她是我的子，反而是看到杨欣欣在和反差巨大的父亲以及老王教授配时，产生了一种巨大的莫名兴奋。

　我开始肯定自己做的决定，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把达尼埃拉拱手让人的可能，我和杨欣欣之间不合适，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而我当初把杨欣欣交给父亲，的是一种摆的意味，尽管在上我感到了异样的刺和兴奋，但在感情上我却并不能接受对我恩重如山的父亲以外的男人占有杨欣欣。

　父亲则不同，欣欣说父亲也和我一样同样有癖，但父亲却能够心甘情愿地包容老王的存在，我想父亲对于欣欣的爱明显超过了我，他对于爱情的理解要比我更深刻。

　我又想起了我那过世多年的母亲，相比之下，欣欣给了父亲真正的爱情，我相信虽然开始有过偏见，但亲对于欣欣的深爱，这种爱情是他在我母亲身上没有体会过的，毕竟欣欣的样貌，身材，文化气质层面，都远非只是个普通农妇的母亲，生前所可以相比的。

　更何况欣欣的爱魅力更是无人可及，如果这一切都结束，对于俩人可能需要好长一段时间来适应，或许内心的伤痛只有俩人知道，欣欣的内心也一定会充不舍，所以不要小看了那两本红色的证书，不但具有法律的效力，更是两人之间爱情无可替代的纪念品。

　都说久别胜新婚，子和父亲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都数次经历了这样阶段的同居和分别，感情上却愈发融洽，这和我同子之间截然相反，或许正是这种感悟，让我在他们之间看到了爱情的味道，让我决定彻底连婚姻的伪装都全部撕下，光明正大地把子交给父亲，自己功成身退。

　这几年，我时常在一些情网站和论坛上看到一些越界的公媳情事，有的充了温存和爱意，有的特别大胆，并且这种曾经在古代就风行一时的龌龊关系，在当代开放思想的鼓风机下越来越多。

　他们其中有一些是因儿媳独守空房，寂寞难耐而起，还有不少则是公公精力过剩，胆包天的缘由，还有越来越多的是因为丈夫有比我这种严重得多的绿色情结，癖，可我却尚且未曾发现哪一个人，哪一家人真正像我们这样把一切都暴在阳光下，像我这样和年轻子离婚，然而儿媳堂堂正正地嫁给老迈的父亲。

　我想我们三个人在其中都是缺一不可的，我既有轻微的绿癖，又最终墙外开花，把子交给父亲简直是一举两得，还能尽孝。

　子的恋父情结不同于许多女生的大叔控，而是上升到恋老怪癖，她的心甘情愿是最关键的一环。父亲看似老成持重，封建顽固，可最终还是拜倒在儿媳的石榴裙下，并且敢于无视伦理的锢。

　最重要的便是这两个年龄，外貌，性格，身份和观念差异巨大的两人，以为基础和依托，在日常生活里居然无比和谐和安稳幸福，让人难以置信，更逞论理解。

　一个多月过去了，欣欣没来月经，医生确诊怀孕了。

　父亲欣喜若狂，向我报告着这一好消息，对我来说，自己的子和父亲连续生下了两个孩子，本该是五味杂陈的我也为他们感到由衷的高兴，毕竟这也意味着我和杨欣欣之间并不美好的婚姻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

　父亲和子的再一次同居生活开始了，与此前不同的是，经过了一系列风雨，和分别重逢，彼此之间的依赖和羁绊更深了，九个月后他们的第二个爱情结晶诞生之后，这对曾经的公媳，看似不般配却生活上异常和谐的一老一少，将成为一对真正的夫，法律意义上受到保护的人生眷侣。 HUtUXs.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