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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
  阮棠靠着墙壁, 姿势悠闲、猫眼中全是挑衅,角的笑意愈发的得意, 显然是吃定了他, 要说坏,谁也比不上这个祸, 她简直就是登峰造极天下无敌了。

 自来随意的将烟头往垃圾桶里一丢, 精准无误,随后男人长手一伸, 一把将人揽到怀里,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与浓烈的强势冲击着阮棠的神经, 紧接着就是一个热烈而富有侵略的吻。

 被抓住了吧, 看你还怎么得意。

 然而将人扣住后, 自来却并没有将她带出来,他的大手狠狠的掐住她纤细的肢,顺势将人往卫生间内一推, 顺着光滑的墙壁擦进去,只听“砰”!的一声, 隔间的门被暴的关上了。

 阮棠搂住他的脖颈,不见被反攻的惊慌,反倒是笑个不停, 她指了指小门,问:“你说,一会有女宾客进来,看见六殿下在女卫生间里和他三哥的女人亲亲我我, 会是什么心情?”

 自来也是浑不吝,哼笑一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说不定走进来的还是计霜寒,看见他昔日的未婚夫在搞真正的计霜寒,那不是更有意思?”

 他说着,那只常年握的手一路向下,以阮棠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随意的一扯,撕拉一声,长裙已经被撕下来了。

 …艹!

 “你来真的?”阮棠问了一句。

 六殿下冰冷的在恶意的啃噬她的肌肤,漫不经心的道:“你怕了?”

 那倒没有。

 只不过,她玩过那么多花样,还真的没见过像卫自来这么烈的性格,就像一杯烧刀子,辛辣的呛人,却也分外的带劲。

 女人的堵住了他的将法。

 “这可是您自己送上门的,一会被发现了,我可不会负责…”

 宴会进行到一半,主人公就不见了,还好自来那狗子一直这样随心所,有心腹在前面应付着,倒也没差。

 他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多大动静,但是该注意到的人还是注意到了。

 斯恕站在斯柾身边,声音低:“老三,那这可真的是送羊入虎口了,以后别后悔才是真的。”

 谁还能看不出来,会发生什么?

 阮棠离开不久,自来就离场了,这还能去哪里,肯定是去堵人了呗。

 三殿下斯柾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眼眸微敛神情淡淡,令人难以分辨真实情绪,倒是大殿下斯衡瞥了他一眼,说:“那怎么就知道轻棠和自来,谁说羊谁是虎呢?”

 斯恕一愣,有点不可思议,随即了然的挑了挑眉,问:“大哥,你别告诉我,这段时间你都是和这小姑娘厮混在一起的?”

 “什么厮混,斯恕,说话注意分寸。”斯衡皱了皱眉道:“路轻棠最令人惋惜的一点,就是她是计家的血脉,现下计家不愿认她是计家的损失,以她的才华心智,无关别,未来必前途光明一片璀璨。”他说着,看了一眼三殿下,“老三,斯恕有一点没说错,你今把她带来,后别后悔才是。”

 斯柾啊,还是经历的太少,终归年轻气盛,不够成

 性格不够圆滑,这也就导致了他会意气用事,在遇到珍宝后第一反应不是藏起来不让人觊觎,而是非要和自己较劲、较劲!

 岂止…

 最后悔断肠的,只会是你自己。

 当你把她带到公共场合,让她绽放出璀璨光芒的时候,所有人都会觊觎她。

 现在的三殿下显然还没经历过来自祸水的毒打,并没有被教面对某人时要正视自己的内心的道理,所以在大哥隐晦的提醒之后,他也只是维持着储君矜贵的风度,笑了笑,应道:“是吗,这种说法我倒是第一次见。”

 见他神情淡淡不以为然,斯衡知道再说下去怕说要惹恼了,便干脆闭嘴不言。

 他这个弟弟哪里都好,唯独就是太自负,完全就是拿处理政务那套来应付感情了,岂止这里面的差距可谓是天壤之别。

 总归,吃了亏才能涨经验吧。

 自来离开的时间略长,几乎就是到快散场的时候才回来,他还是穿着那件军装,只是衣服斜斜挎挎的没有正形,领口解开两粒,锁骨处的红色痕迹若隐若现,连带慵懒的眉眼都带着一股气在其中萦绕。

 一看这样,众人神情各异,颇为微妙。

 然而当事人却脸皮厚到毫无所觉,甚至一改阴沉,笑眯眯的朝斯柾打招呼:“三哥要走了吗,我送你,说起来还要多谢你的生日礼物,拆开包装后果然很合我意。”

 斯柾冷眼看他,自来笑的愈发放肆,完全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甚至是在擦肩的一瞬间,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今天会带着人来捉,特意在来里面等了好久,可惜你没来。”

 自来说完,一双眼死死的盯着他看,等着他的反应。

 这是挑衅,也是试探。

 然而斯柾根本不可能被他这点小伎俩试探出深浅,甚至是在这种挑衅下仍旧不动声,他角的淡笑始终不变,眉毛都不带挑一下,像是没听到自来最后那句话,只是若无其事的回答了上一个问题:“礼物很喜欢?那就好。”

 说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自来的眼眸,立刻沉了下来。

 另一边

 嬉闹过后,自来先行离开,阮棠随后从旁边的衣帽间走出来,她已经换了一件衣裙,卫自来提前让人准备的。

 甚至于,在他去捉她的时候,其实早就安排了人在外面,自然也布下了陷阱等着敌人上前,所以才那么心安理得的不怕暴,只是今天颇有意思,所有人都在暗的出手,却又在关键时刻按兵不动。

 谁也不知道对方的算计为何。

 不过,要说最大的赢家,也就只有走廊上这位了。

 阮棠换好了衣裙随意的收了收领口,推门走出来,只是往前走了两步后,突然脚下一顿,随后转过头来,她看向死角的位置,挑了挑眉,“这位先生,你这副样子很像偷窥狂,有这个自觉吗?”

 “当然有。”角落里的男人双手环臂,高大的身影斜斜的靠着墙壁,他的面孔在阴影处让人分辨不清,却能听到他声音中的轻松,不急不缓,还颇为玩世不恭:

 “我在这里等了很久,本以为能看到一场大戏,结果没想到所有人都按兵不动,真是令人遗憾。”

 他走出阴影处,饶有兴致的打量了阮棠一圈,随后摸着下巴沉:“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这么大杀伤力的美人不好找,他肯定想要最大化利用,最好是让小六沉沦的越来越深,然后一击毙命才好,你说是不是?”

 他在兴趣十足的分析着斯柾的想法,竟然还真的一本正经的问起阮棠的想法,仿佛要和她进行一番探讨的架势。

 阮棠“啧”了一声,“他怎么想的,我怎么会知道,倒是你,一个围观群众还看热闹不嫌事大,怎么还带给自己加戏的呢?”

 她一脸嫌弃的摇摇头,随后凑到他耳边,低声音,故意恐吓:“而且瓜虽甜却有风险,你可要小心点别让自己也变成其中的瓜才好呢。”

 她说完,一扬眉,张扬的桀骜不驯。

 “小姑娘嘴皮子倒是利索。”

 男人低声笑了笑,他站直身体,笑眯眯的道:“好啊,那我可要谢谢你的提醒,至于后这瓜到底有多甜,我可要拭目以待。”

 他说完,轻松的翩然离去。

 阮棠看着他的背景,若有所思。

 “那是五殿下斯裴。”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阮棠的身后响起,她回过头来,诧异的微微扬眉,竟然是计霜寒。

 计霜寒有一张美动人却冷若冰霜的脸,经年不化的冷冽气场,再加上身上这套一如既往的衬衫小西装搭黑长,简直就是标准的老干部作风。

 阮棠歪了歪头,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你订婚那天也是穿的这一套,所以是从来不换风格吗?”

 “为什么要换?”计霜寒冷着一张脸,竟然也跟得上她的脑电波,反问:“你衣橱里的衣服都是张扬感的,不也没想过换种风格吗?”

 阮棠抓住重点:“为什么你连我衣橱里的衣服都清楚?”

 计霜寒竟罕见的笑了笑,认真的告诉她:“因为我一直都有关注你。”

 所以都关注到她的衣橱里去了?

 这就很微妙了。

 且不说衣橱那么私密的地方,更何况她们之间的关系本就比一般还要差,这又是第二次见面,即霜寒是怎么做到的?

 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这个计霜寒,给她的感觉很怪异。

 在订婚典礼被毁掉的时候,她的无动于衷是真实情绪,面对旁人时的冷漠也是真的,而现在的她对她没有半点敌意,反倒是带着几分直观的亲近之意,也是真的。

 但这种情绪越真实,越令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阮棠突然就对这个计霜寒来了兴趣。

 她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歪了歪头,将话题转回去:“你刚才说,那人是斯裴?”

 “五殿下斯裴,生母裴氏,出自昔日的云国最大的权贵家族裴家,后来裴家被上面那位处理,家族没落时裴妃还对儿子寄予厚望,盼望着五殿下能够继承大统让裴家重返荣光,后来发现五殿下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花样百出就是不务正业,渐渐的也就绝望了。”

 计霜寒说起这些八卦简直如数家常,而且是说的相当大胆,一点都不吝啬,完完整整的告诉了阮棠。

 阮棠好奇的问:“你说对他很有关注,但是对所有人都很了解?”

 计霜寒:“大殿下为人严肃正经且直男癌,不过是一心辅佐储君登基盼着做贤臣;二殿下的生母是前朝公主,后刺杀君主失败被判处死刑,斯恕的恕字由此而来,他也知道自己没机会登基,干脆就不务正业的做起了宅男,不过这人实际上心思剔透的很,不好算计。”

 “三殿下是皇后所生,名副其实的嫡子,但是先皇后和君主并没有多深的感情,相反的她是因为手伸得太长被君主冷酷绝情废掉,后抑郁而终的,所以三殿下这个冷酷的利益至上的性格,其实也是有迹可循的。”

 “四殿下是三殿下最大的竞争对手,生母地位高贵不说,他本人也是人中龙凤,年纪轻轻已是财政院主任,这份工作被君主戏称只有他来做,才是最大的发挥出这个儿子的作用。

 因为四殿下是个死抠门,掌管着国库的钥匙从来只进不出,有他在的这几年,国库的金额起码翻了一倍都不止。”

 “六殿下…卫自来。”计霜寒近乎嘲的弯了弯,对于这个前未婚夫半点感情都没有,冷漠的评价:“他的生母地位低下到几乎可以不计,他的出生也是不受的,不过他本人的子倒是像极了君主年轻时的样子,张扬跋扈随心所的锐气,大概是因为这一点,让那位对他格外喜欢。”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自言自语:“从年龄上来判断,说不定还真的也就是卫自来能熬死他爹,登基为帝了。”

 “不对。”她说着又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看向阮棠,那眼神简直令人骨悚然,她说:“如果那能为他生下第七个孩子,应该就是下一任君主了。”

 阮棠:??

 她突然发现,这货的脑电波跳的比她还快,不由好笑:“那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和君主有所牵扯?”

 “那一定会的。”

 计霜寒的语气分外的笃定,她说:“路轻棠。如果说这个国家会被颠覆的话,那肯定是因为你,也只有你这种级别的祸水可以做到,魅惑这个朝代的君主。”

 阮棠懒懒的道:“那你可想多了,我对糟老头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计霜寒似乎想形容,却又找不到形容词,干脆放弃:“你看到他时就懂了。”

 阮棠惊奇的看着她,“但是我还是不懂你的诉求时什么?”

 计霜寒走上前,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冷淡中竟带着几分森:“我当然是想看天家父子相残,看君臣不合,看这个朝代被毁灭,这本很难,但是你来了,我看到了希望。”

 她竟毫无保留的说出了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说完之后,她的角微弯,那笑容是如此的天真,带着期盼和幻想,却又残忍的恐怖。

 她的手,着的滑过阮棠的脸颊,带着几分赞叹:“这张脸,也只有你配拥有。”

 阮棠听的眼皮一跳。

 她笑了一声,短促的几不可闻,神秘的凑到她耳边,和她分享:“知道吗,我订婚那天,你爬上卫自来的为什么会那么顺利,当然是我为你扫清了一切障碍,让你的愿望成真。

 我当时就想,我让你得偿所愿,你当然也要同样回报,是不是?因此,我已经准备好了实验台,只待闹剧一结束…”

 阮棠冷眼看她,反问:”结束后呢?你想做什么?“

 ”灵魂配不上皮囊,当然就要讲皮囊割下来,换给更合适的人。”灯光下,计霜寒的脸颊白的可怕,更衬她双眼亮的森,带着病态扭曲的笑,分享给阮棠,她的想法:“但是我很高兴你的转变,现在的你,才是真正配得上这具皮囊的人。”

 计霜寒握住阮棠的手,如同骑士般虔诚的在她手臂上落下一吻,无关望,承诺:“你放心,我会守护好你的皮囊,帮助你…完成你的使命。”

 祸水嘛,使命当然是颠覆这个时代。

 祸国殃民。

 阮棠这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对待,她皱着眉,倒是没被吓到,只是觉得荒诞,原来计霜寒,竟然是这种疯子。

 理智的发疯,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所以在原着中,应当就是这位女主一手推动了原身的作死,在她众叛亲离、孤立无援后,将人困在自己的实验室内,杀死她,取出皮囊。

 这种行径,竟然是女主做出来的?

 想到这里,都觉得无比的荒唐。

 不过,阮棠觉得荒唐,但是计霜寒却真的粘上她了。

 打那以后,无论阮棠出席什么场合都会碰到她,她也不会有过反应,面对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祸水,计霜寒只会适时的出现,站在她的身边,然后对她每一个疑惑都精准的解答。

 她知道的太多了,从每一个人的背景、辛秘,到每一项娱乐,都能聊得上来,仿佛全能。

 尽管阮棠很嫌弃这类疯子病娇,却不得不承认,当计霜寒认真的去讨好一个人时,真的是很难拒绝的。

 渐渐的,阮棠也就懒得避开,默许了她在身边。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一清早,阮棠就听到了计霜寒在问。

 “什么日子?”她问。

 计霜寒打开电视,指了指里面的报道:“安国来使,与我国第一次外,据说是为了一个人。”

 阮棠心里一动,应该就是来领乔羿领,只是不知道会是谁来?

 “想不想近距离观看?”计霜寒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有兴趣。

 不得不说,这货是真的能搔到她的处,阮棠果然心动,“在不被他们发现的前提下,你有办法郡距离观看?”

 计霜寒微微一笑:“交给我。” HuT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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