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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
  跑车停在后巷的小胡同内, 避免了被人海淹没的命运。

 这里是帝都最繁华的食街, 常年充斥着大量的外地游客, 无论你是达官贵人、荧幕明星还是普通百姓, 只要来到帝都, 就绝对会慕名来此。

 当然,这种地方大抵都是坑外地人的,正宗的京菜不是没有,但是少之又少,隐藏在繁华的闹市中全靠你的眼力和运气,能不能便认出来。

 而街尾一角的荣食府, 便是以糕点为京城一绝。

 络绎不绝的人群中, 一道高挑的白色身影走出来, 超过一米七的身高踩着细长的高跟鞋,冷若冰霜的气场让左右两侧的男士都显得格外的弱气, 她的手里拎着一盒荣食府的糕点,信步绕过街尾走进小巷,车钥匙还没摁动, 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计霜寒收回动作, 不紧不慢的绕到跑车的另一头,眼眸微垂, 注视着正扒着他的车门埋头苦干的小贼。

 这跑车的防盗功能是世界上最新的高科技技术, 那小贼蠢到没折腾开锁,反倒是警笛声幽幽的响起,顿时吓了一个灵, 他下意识的抬头东张西望,猝不及防的便对上一张美却冷漠的面孔,先是一愣,迅速掏出小刀比划过去:

 “别动!”

 水果刀往脖颈一抵,恶狠狠的威胁,这一套都是分外熟练地程了,不过今天这车主是分外的漂亮,让他在劫财的前提下,望着女人微蹙的眉头,脖颈处细腻的肌肤,不由得有几分心驰漾。

 “小姑娘可别动,我这刀子可利的很,昨天才把一个人的肚子给捅出肠子来…”

 他说着,垂涎的忍不住伸手要上手摸一把。

 结果这手还没触碰到肌肤便被扣住,他愣了愣,没料到对方会反抗,但是紧接着一阵剧痛从手腕传递到全身,杀猪般的惨叫声直达云霄!

 那漂亮妞,冷着一张脸掰断了他的手腕,一个勾拳将人打倒在地,他倒在地上哀嚎打滚,“女人”却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细长的高跟鞋漫不经心的向前一步,踩在他的命子上,不轻不重的叩了叩。

 计霜寒的角向上挑了挑,语气轻慢:“我这双鞋,也可以把你下面捅成烂,信不信?”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到一半已经昏厥过去。

 计霜寒拨通电话吩咐了两句,脸上的鸷已经被一如既往的淡漠所替代,他认真的将糕点盒放在一侧避免磕碰,从容的打着方向盘驱车离开,驶向阮棠住址的方向。

 “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计霜寒的车停在门口时,随手挂断了手机通话,他犹疑的皱了皱眉,干脆找出钥匙自己打开了公寓的门,走进去。

 “怎么是你?”舒妧一看见她脸色就沉下来。

 计霜寒对她的敌意全然无视,直奔主题:“她呢?”

 舒妧:“她没和你在一起?”

 显然并没有。

 计霜寒皱了皱眉,路轻棠会避开他们自己出门是正常操作,但是手机没有信号便不正常了,他立刻便察觉到异样,果断的拨通了一个电话,雷厉风行的吩咐:“来xx公寓,联系物业调查监控。”

 下一个电话是分别打给卫自来和卫斯柾的,只有言简意赅的六个字:“路轻棠失踪了。”

 要说这反应,简直不能更敏捷,这要归功于他们早有准备,猜测到把人回来后肯定会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一接到这通电话,自来的脸都黑了,他低咒一声,手里的牌直接丢出去,“不对了,妈的哪个王八羔子又来惹老子不痛快。”

 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抄起外套便迅速走了出去。

 和他一起打牌的玩伴们都被吓了一跳,有人下意识的想问一句,却完全赶不上六殿下离开的速度,只能和大家面面相觑,脸疑惑:“…怎么了这是?谁惹着他了?”

 “这哪知道,他那表情看起来简直要吃人了,谁这么厉害打蛇打七寸,把他气成这样!”

 另一边,执政院的大门敞开,首席执政官、储君卫斯柾在高官们的簇拥下走进来,一旁的秘书条理有序在汇报情况:“阁下,财政院首席已经出门,预计会在三十分钟后抵达我院,如无意外,会议会按照程在10:40分正常举行。”

 这场会议需要两院执政院亲至,可见其意义重大。

 就在这时,他的私人电话突然响起,一旁的心腹连忙将手机递上来,卫斯柾垂眸扫了一眼,不动声的接通,很快,眼眸便沉了下来。

 待电话挂断后,他驻足原地,并没有将手机由心腹保管,在众人关切的注视着下,他下达了一条令人不可置信的命令:“通知财政院,会议延后。”

 “延后?”众人哗然,“可是出了什么事?”

 执政官的神情说不上阴沉,甚至平和的很,只是眼底搅动着狂风骤雨,闻言他道:“出事?的确是有事需现在处理,你们先去忙完手里的工作,会议时间我会另行通知。”

 怎么了这是!

 出什么事也不说,但是两院会议如此重大的事情,怎么能说延后就延后呢?

 立刻有官员迟疑的道:“可是…财政院首席似乎已经在路上了,现在提出若无正当理由,似乎未免…”不妥?

 卫斯柾回头看了他一眼,角噙着笑意,端是一派谦和温良,然而眼底却已结冰,他的声音很柔,语速不紧不慢,:“他如果执意要来,便在接待室等候我回来再议,或者你还有其他建议?”

 “没有!”那人身体僵住,额头冷汗渗出,众人更是在他强势的威压下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何谈质疑?

 储君一怒,众人皆胆寒。

 却不知…到底是谁,惹的那笑面虎情绪失控。

 会议临时取消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传达到财政院这边。

 四殿下卫斯致挑了挑眉,问:“怎么回事?他这种工作狂怎么会突然中止会议,到底出了什么事?”

 江涉道:“是接了个电话,便突然离开了,有官员提出质疑,结果遭到发作,看起来问题不小,具体情况我们正在查。”

 卫斯致的眼中划过一丝沉思,他玩味的想着,到底会是什么事才能让储君态度表现的如此明显?简直就是送上门的把柄,不利用一下都对不起他的好三哥呢。

 很快,江涉带来了一个新的消息:“殿下,查出来了!”

 “哦?”卫斯致抬眸,兴致盎然。

 江涉:“路轻棠失踪了!”

 唰!

 四殿下的脸一瞬间就沉了下来,他站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周遭的气场愈发的压抑,只听他冷冷地问:“谁做的?”

 那个女人,他还没有抓回来,又被哪个野男人觊觎了?

 “这里的公寓有重兵把守,除非她自愿离开,否则不会有人能将其带走。”

 因着阮棠的失踪,众人齐聚在公寓之内,卫斯柾率先开口:“而且,我有在她的身边留下暗卫保护,但是现在都联系不上了。”

 自来道:“我也在她身边留人了,同样联系不上。”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阴郁。

 也只有阮棠出了事,才能让这兄弟俩不再尔虞我诈,而是暂时放下一切争端,坐在一起临时合作。

 舒妧最为焦躁,她来回踱步了两圈,安耐住心里的不耐烦,问:“还是那个四殿下做的?”

 “当然不是我。”

 大门突然被推开,卫斯致大步迈进来,他站在众人的不远处,摘下手套,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个人,道:“卫斯柾,我还没兴趣和你玩什么你争我夺的小孩子把戏。

 她是我的,我会带走。但是我要她自己来找我,不屑于使这种手段来和你争抢。”

 卫斯柾淡淡的道:“我自然知道不是你做的,你也没有这个本事。”

 计霜寒皱着眉头,神情愈发的沉重:“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只有一个人…”他看向在场的三位殿下,讥讽道:“因为三位的动静过大,最终还是让她进入了那位的视野之内。”

 三个男人,脸色皆异常难看。

 储君、四殿下、六殿下,皇位的三位热门人选,此时的心情也是一样的糟糕。

 什么人能过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将路轻棠带走?

 当然只有一个人:

 ——君主。

 云国至高无上的王。

 很显然,自来火烧四殿下府邸的消息,乃至于他们将人囚在府内的事情,只怕也都传到了君主的耳朵里,让他立刻就察觉到了路轻棠这个变数。

 一个会让他的三个人中龙凤的好儿子互相残杀的祸水。

 卫斯致低语:“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将人处理掉,不留后患。”

 自来唰的一下站起来:“我现在就进宫,她是我的六王妃,我来护她。”

 储君斯柾也站了起来,沉声:“你的六王妃在你身边,别攀关系,路轻棠是我的人,我会将她带回来,不劳诸位心。”

 四殿下斯致毫不客气的道:“您还是少添的好。一国储君为了一个女人入宫求情,还和他的亲弟弟们争得不可开,你觉得这种情况下君主会放过她吗?

 他只会更加坚定了处理掉她的决心!”

 是啊,一个能影响到未来君主的女人,还是和挑起兄弟战争的祸水,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留在皇家,甚至于君主为了大局,都不会容许她活下来!

 舒妧突然爆发,她冷眼看着众人,道:“我不管你们谁去救人,但是她不能有事。大家不妨直言,她无视还好,倘若有事,安国会不惜一切代价与云国开战!”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齐刷刷的看过来。

 到底要多大的魄力,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她说出这样的话?

 计霜寒问:“她和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舒妧看着几个天之骄子,轻蔑一笑,道:“不错,对于云国君主而言,你们的确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是这个国家的主导者,不容许旁人来招惹算计,但是她的身份,同样也是你国没有资格招惹的。

 至于她到底是谁,倘若她有损一分一毫,你们便可以见识到了!”

 舒妧说完这话,转身便走。

 她有一种几乎克制不住的冲动,让她想要联系安国,让原钦然亲自来接人!

 那是她们安国的国母,是不可侵犯的尊贵象征,不是几个男人你争我夺的小玩意儿!

 什么皇子殿下,就凭他们也配?

 然而她知道不行,她还不能这么做。

 内心的理智告诉她,阮棠是不会出事的,倘若她真的莽撞的把安国的军队招来,那么肯定就是坏了阮棠的兴致,届时做一次猪队友,她不定怎么生气呢。

 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她怎么舍得让她生气呢?

 紫微宫昙心苑

 在众人兵荒马如临大敌的商定着计划,乃至于三位夺嫡的殿下联合起来的时候,阮棠啥事儿都没有。

 被带到后宫的时候,她就猜到了幕后之人,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那位为首的中年男人竟将她带到了北宫的昙心苑,而非处理政务的南宫。

 昙心苑内种植者大片的昙花,颐和宫的昙花便是从这里移栽过去的,而且会移出去的大抵都是一些边角料,能够立在苑内的花草,必然是顶尖的品种。

 昙花的香气并不浓烈,相反的闻起来极为清冽,阮棠穿过小路站定在亭前,突然感觉到一身凉爽的清风拂面,才惊觉这里的设计如此巧妙,不需要空调,已经是天然的凉爽之地。

 亭内,一人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从她这个角度看的不真切,但是那人身上的上位者贵气却格外的明显,这股不需任何动作已然令人发自内心的臣服的王者之气,是需要掌国权多年的帝王才能培养出来的。

 她曾经在柏晰的身上感受过,明棠的老父亲早已昏聩无能,自然没有这份气势,而现在这人,是第二个她清晰认知上的帝王。

 他似乎在小憩,躺在如此天然的风景台享受着生活,和阮棠知道的、众人形容中的那种理万机、恨不能24小时都在处理国务的形象,差距很大。

 阮棠想了想,没有去打搅他,而是放缓了步伐跑到旁边的花丛中,信手摘下来一朵昙花,末了还东张西望的找篮子。

 “这花,还需7才能绽放,你现在摘下来就是提前终止了它的寿命。”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听起来并未动怒,只是淡淡的陈述,甚至没有刻意的用威压去压制她。

 阮棠头也不回,随口道:“我知道啊,但是人有旦夕祸福,花肯定也有,提前夭折有什么可稀奇的。”

 “那你摘它做什么?”

 “拿回去让计霜寒给我制香水,”阮棠说着,还不忘又采下来一朵,道:“我看你在睡觉就没打搅,现在我在采花,你也别阻拦好不好?”

 这是什么逻辑?

 你跑到全云国最尊贵的紫微宫,不经允许便擅自采摘了昙心苑的昙花,这往大了说就是私动国有财产,会被抓起来坐牢的知不知道?

 君主都被她逗笑了,眼看她采的差不多了,才道:“你就是路轻棠?让我的好儿子们为了你互相残杀、闹出一系列笑话的小姑娘?”

 他见过前朝的祸水贵妃,不过和这小姑娘一比,便不够胆大放肆了。

 然而他马上就见到了这小姑娘更胆大的一面。

 闻言,阮棠不假思索的回敬:“你还不是在拿皇位当饵让他们互相残杀,夺嫡争位打的这么火热,你可别装不知道,要说祸水,您那部下的龙椅才是真正让他们兄弟相残的祸水哩!”

 她说的理直气壮,一转头,对上一张含笑的面孔,微楞,下意识的来了一句:“豁,是个大美人儿啊。”

 君主:“…?” Hut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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