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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希望听着听筒内属于女人的声音,她声音低试图让对方不发现她的尴尬存在,心里想着那人会是谁?是那个叫静柔的女人吗?听说她和高再无已定下婚事,希望看着眼前晃动的脸,她要在高再无扔掉她之前找到离开的机会。

 一阵天旋地转,希望被重重在身下,高再无把手机放在她耳边开了扩音,静柔人如其名,说起话来温声细语的,带着讨好的询问,这边冷场时她主动换话题说今天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之类的琐事。

 高再无的嘴巴贴在希望的耳边,轻轻的气息搔感的耳郭“别叫出声。”

 勾着嘴角看着目瞪口呆明显惊慌的希望,高再无薄含住嘟嘟的耳垂,在双着玩,往她耳朵内哈气,灼热的呼吸让希望格外感,身体颤栗着锁紧。

 沿着希望的脖颈往下,在两条锁骨处用力啃咬,用温热的舌尖轻点带着腥味的红痕,双手往下掬住两团白玉,推搡着往下拉扯着往下,牵引着往左着向右,扁、拢起、一提、一放,经不起蹂躏的甜果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含羞带怯地合着。

 希望的身子发育的很好,一两个月时间,她总觉得口涨涨的难受,以前的衣穿上笼罩不住白花花的,男人的手果然是最好的按摩师。

 希望紧紧咬住嘴角不让自己发声,眼睛往上看着天花板,试图转移身上难耐的折磨,触感却格外感,高再无是这方面的高手,希望空有一脑子的理论,真正被人逗的机会却没几次,情来得快来得猛,瞬间淹没她的控制力,在她刚张口有一只大手捂住她嘴巴。

 高再无看她忍得难受,手上的动作更过分,拇指和食指各捏起一枚甜果,在指肚间用力掐使力,粉的甜果更硬邦邦带着疼痛的快

 “爸爸心情很不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电话内的静柔哀声说,失势的爸爸整闭门不出,谁人和他说话都要被痛骂一顿,姐姐和姐夫整忙碌的来去匆匆似在策划什么,静柔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对家里面一点作用都没有,她不如姐姐强势聪颖,不如弟弟招人疼爱,静柔是王家可有可无的存在,但她喜欢和高再无说话,被这个强大的男人罩着安慰着,感觉很贴心,虽然她知道高再无对她只是逢场作戏。

 “做你自己就好。”“真的吗?这样就可以吗?”

 静柔惊喜地问,阴郁心情一扫而空,因为他这几个字而心欢喜,她这样好吗?懦弱不够独立真的好吗?不会被当成累赘吗?“嗯。”高再无忙里偷闲地回答,声音比之前更沙哑低沉,只可惜静柔在喜悦中没注意到。

 对高再无来说,之所以用忙里偷闲,是他真的很忙,双腿住希望的腿坐在她小腹上,双手不停歇从锁骨摸到肋骨,在肋骨处打转一描摹形状,再从肋骨摸到口,低头含住顶端用力,像果果冻溜进嘴巴内,牙齿轻咬果冻,是什锦还是橙子…手却在向下…

 希望啊一声叫出声,忙用手捂住嘴巴,眼睛惊恐地看着高再无,求饶地压制呼吸细声呼吸,扭着身子要离他的大掌。

 高再无得意地笑了,笑得眉眼舒展开恶趣味十足,拿过手机心情愉悦地说“早些睡。”就挂了电话。希望放开手,仰着头支着枕头,弓着离开铺,把身子高高拱着,放开嗓子颤音叫他“高爷…”

 多余的话说不出口,高再无伏低身子,指尖摩挲着她的嘴,按下去软软的,不知道亲下去是什么感觉,他摇头甩掉这个可笑的想法,他高再无怎么能亲女人。

 “叫我做什么?”可恶的男人故意不给她痛快。

 希望手撑着坐起来,不顾一切抱住他的脖颈,忙地亲吻起来,讨好地用柔软的前紧挨着男人硬邦邦的膛,磨蹭着用坚硬的顶端诉说着说不出来的话。

 润的大掌终于不再完整罩住秘密处,一修长的手指来到她大腿内侧,抚开芳草萋萋,剥开层层障碍,被温热紧致附着束缚,势不可挡地长驱直入,进的足够深,快进快去点着内核果子。

 手指打弯在狭小的间隙内肆意地挖着鼓捣,弯曲的手指撑得难受,指肚故意折磨着那脆弱,看着希望失神的瞪眼张口,高再无啃咬着她的耳垂再填进去一手指…

 “叫我。”高再无嘶哑着声音命令她,他样子好不到哪里去,头发微微凌乱,在带着芳香的身前蹭来蹭去,看着她渐渐失在手指的抚下,看她放开束缚或高或低地叫。

 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声,高再无满意地笑了,只有他能让她这个样子,像一朵含苞的玫瑰在他手下开放,不是自然的速度,是被撕扯着拽开,带着血腥味的成长。

 希望额前是汗水沾刘海,黏贴在脸上不舒服,她身子被抬高那里放进去三手指,并排着戳搜刮,带出涟涟香甜甘泉。

 她迷茫地看着高再无冷峻的模样,就算是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男人依旧绷着一张脸,冷眉冷眼地看着身下的自己,没有感情地瞅着。

 希望不知道此刻在高再无眼中的自己,是不是和种的某种动物一样,才能让他这样冷静自持。

 “高爷。”希望松开紧闭的牙关,随着这声呼叫,娇媚的口今叫顺着嗓子跑出来,声音软的不像话,希望想,这是我的声音吗?怎么会这么放

 “不对。”高再无退出手指,只有手指的第一个关节停留在里面,没有深入没有退去,只是嵌着放着,不动但那里明明有不正常的存在放着。

 希望难耐地往下滑动身子,自给自足地足空虚的等待,不够,她求饶地看着高再无“高再无。”她乖乖改口叫他的名字。高再无把手指完全退出来,把晶亮涂抹在她上,滚烫热地熨烫“不对。”

 高再无继续折磨着她,眼睛火一样地盯着她柔软的身子,恨不得扑上去撕碎吃掉,把骨头一干净嚼碎,高再无手不受控制地抹上她肋骨位置,像狗看到骨头一样热忱的眼神。

 不是高爷,不是高再无,那是什么,希望更加迷茫,浑身的滚烫渐渐褪去,她难堪地滚到另一边,躲开高再无吃人一样的眼神,希望努力搜索有没有听说过高再无有吃人的嗜好。

 高再无把她侧卧的身子翻过来,大男人盘腿坐着,对称呼纠不休“叫哥。”

 希望啊一声看着他,这是什么样的称呼。高再无却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抬起一条大腿放在肩膀上,熨烫的手心重新贴上去。

 希望害怕再来一次,她撑着坐起来,一条腿被高再无着,另一条被他高高举着,她身子高难度地折合着,高再无可能没想到她会突然坐起来,不悦地看着她。

 希望起来的猛,憋着一股气才坐起来,一股脑撞上高再无的脸。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高再无在触碰到那刹那睁大眼睛,又眯着眼睛看着黑亮眼仁中倒映着他的脸的眼睛,危险地瞅着她。

 希望深知犯错,赶紧离开脸,仔细观察高再无的脸色,没有黑云城,当然也不可能有晴空万里,处于混混沌沌的看不清状态。

 希望咣一声身子往后倒去,再不敢挣扎把主动权交给高再无,心里惴惴不安,高再无从来不亲人的,她刚才强吻了他,他会不会把自己从窗户扔出去,希望相信高再无有这个嗜好的。

 高再无看着忐忑不安的希望,把她的腿放下去,看了她几秒站起身去浴室。

 希望听着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紧紧裹着,就算他等下把自己扔下去,她也要抱着被子,那样掉下去估计会不太疼。

 高再无在浴室内看着蒙上一层水雾的镜子,看不清镜子内他的面容,他嘴上仍带有刚才那奇特的触感,在记忆中,这是七年之后的第一次碰女人的嘴,不难受的感觉,心里的感觉很奇怪,他说不清是什么,但一定不是生气,不然他刚才就把那个女人踹到下了。

 高再无上试图剥开希望的棉被,遭到她是誓死抵抗“再不放开,你和它一起滚下去。”

 高再无带着薄怒的声音低声吼她。希望茸茸的脑袋,把被子拉到脖颈以下,仍旧防备地看着高再无,这次她没敢用力拽被子,轻易被高再无扯下去。

 高再无躺进来把她拨进怀里面紧紧勒住。勒,希望觉得这个字眼十分合适,因为高再无抱她的力道实在不温柔,得她出不来气。

 高再无察觉到她的僵硬,放松硬邦邦的手臂,强迫她躺上来,希望怪异地瞅着他,战战兢兢地把头放在他铁柱一样的手臂上,忍住咯得慌的抱怨,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的想法。

 ----“你为什么不衣服,睡觉?”希望没话找话聊,两个人挨得这么近,都是睁着眼睛的感觉太怪异。

 “习惯。”高再无配合着聊天,他也觉得这样躺着怪,尤其是手臂上的脑袋,很想挥开,总觉得不自在或者少了点什么。

 希望再接再厉“大家都很佩服你,你真的好…厉害。”希望咕咚咽口口水,找到一个不怎么合适的词语,真的很难用一个词来形容高再无,冷清?绝情?还是精明。

 高再无觉得这个词语的称赞实在让他高兴不起来“哦?怎么厉害?”但他还是配合着继续聊。希望哑口无言,怎么厉害,你脾气坏,子说上来就上来,不高兴时候就折磨人,高兴的时候就是在想着怎么折磨人,当然这些希望不敢说,她善意的谎言道“说你法快准,说你…”希望边说边看高再无的脸色,察觉到他抿着薄,老实的闭上嘴巴。

 “嗯。”高再无清清淡淡的回答,厉害?很多人厉害,贺元洲不厉害怎么坐上双并会当家人的位子,不是只靠着对手下有情有义就能守得住江山的,贺元洲的绝招是恩威并施,赏赐与打并用。

 刚子牙也厉害的,要不然不能在贺元洲手下三十多年一起坐拥江山,而没有被贺元洲清理出去,大老有点好处就是让人放松警惕,以为他神经大没什么心眼,这样的人反而有缜密的时候,在双并会拉拢一帮子人恭维他,只有私底下暗谋些什么,高再无忍不住笑,不到最后一步,还真说不准谁是最后的渔翁。

 希望等着身边呼吸均匀绵长,紧挨着的膛起伏频率稳定,她睁开眼睛看着高再无的下巴,这个角度看高再无是安静的,甚至面部线条都不复往日的冷硬,他睡觉头微微上扬,更突出喉结,希望轻手轻脚搬开放在她身上的四肢,长久坚持一个动作让她身体僵硬。

 希望没穿鞋,光脚踩在地板上往门口走去,拉开门板没关上,溜着墙边钻进另一扇门,接着窗外微弱的光,希望急切地找寻目标,高再无一向睡得不沉,希望快速拉开抽屉,翻着里面的东西。

 书桌上的柜子是四个抽屉,希望一个个打开,急得头大汗,上面两个空空如也,第三个有些文件夹,希望拿出来一个个摸是否夹着什么,第四个是需要钥匙打不开。

 她不甘心地用力再拉一下手柄仍旧拉不开,眼睛瞄到桌下有一个密码箱,希望钻进去手轻轻碰到,箱子竟然打开,里面孤零零躺着一枚东西,正是希望要找的,她伸出手要摸到…

 冰凉的金属贴上她的后颈,希望整个人僵硬住,那人低声音叫她“钻出来。”

 希望刚跌入谷底的心燃起希望,不是高再无的声音。希望钻出桌下,举起手转过身,看清身后的人,那人手里的刀子没有收回去,仍旧贴着希望。

 身后的人见希望配合,冷笑一声“还是出马脚。”这人是希望认识的人,是阿良,希望心跳不规律,她却强迫自己镇静,分析着眼前的形式,阿良是高再无身边的红人,可以用心腹来形容,他知道也就是高再无知道,更何况是这样的人赃俱获,再多的解释都是多余,希望干脆供认不讳“你想怎么样?”

 “你知道你刚差点丢去性命。”指指桌下的箱子“你以为只是普通的箱子?里面有三步机关,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你轻易丧命。”

 希望看着桌下的东西,难怪它这么明显的放在那里,这么明显的存在刚子牙却让她来偷“你会告诉他吗?”阿良收回刀子,后退一步“不会,如果你现在回去继续睡,我就什么没看到。”

 希望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怀疑他话里面的真实,阿良为什么要放了她,她想了就问出来“为什么?”

 “因为你能让他睡着。”阿良明显不擅长在这样的环境内和一个主人的女人说话,他冷冷的看着希望解释刚才的行为“如果我有心杀你,比刀子省事得多,那样只会吵醒他,想来这不是你我都不想的。”

 希望往前走几步,身后的阿良再次开口“把你看到的告诉刚子牙。”

 希望快步离开,躺在上仍旧在急气,阿良只是为了让高再无能睡一个好觉就放过自己?他既然知道自己是刚子牙派来的,为什么放过她,反而让她告诉刚子牙,太多的事情想不通。

 希望再面对高再无总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有阿良在场的时候,希望频频跑神,直到阿良弯轻声提醒她“十七号。”

 希望醒神才看到高再无疑惑地看着她,希望呵呵打马虎眼,终于送走高再无,阿良送她去训练。

 “你不怕我跑?”希望坐在车子后座,问驾驶座上的阿良,阿良开车沉默且专注,他们鲜少交流,昨晚上反而是最多的一次。

 阿良似乎对这个问题不屑一顾连回答都省掉,希望问出更好奇的问题“既然你这样在乎他,不怕我在上对他不利?那是最容易得手的时候。” HuT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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