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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抱歉
  “抱歉,能请你下来一下吗?”年轻人挂着微笑,和上周恼羞成怒的面容简直天差地别,心情好得很。

 “这不是警察临检吧?有事就说,我没空瞎聊。”“别说得这么冷酷嘛!大家都是在同一条道上玩车的,多认识些朋友准没错。上回我是口气坏了点,不过今天可是诚心诚意想你这个朋友。”年轻人拍着自己脯说。

 “我先自我介绍好了,我叫小汪。”既然对方摆出了友善态度,那就更不用客气了。他礼貌地微笑一下。“很高兴认识你,再会。”“等、喂,你等一下啊!”急忙地上前拦住他要上升的车窗,小汪接着大叫。

 “我还没介绍最重要的一个人给你认识啊!”这是干什么?要相亲不成他在心中好奇地掀高了眉头,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一张不动声的扑克脸。

 “呐,就一会儿,只是耽误你一点时间,我要介绍给你认识的人就在那边。”他顺着小汪所指的方向望去,正是先前占据了停车场一大角落的人群与车阵,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嘴巴上说要认识作朋友,但…该不会是为着上周输了的事记恨在心,呼朋引伴来报复?打架对他而言是件浪费生命与体力的无聊事,说简单点,那是些精力旺盛而无处可发的愚蠢笨狗们才会做的事。

 因此他迅速地做出决定,重新活汽车引擎,并说:“很抱歉,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就好,你和你的朋友好好地玩吧!小兄弟。”轮胎因高速而在地面发出嘎吱的声音,他让车身在原处打转了一圈之后,顺利地滑出了停车场。

 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这场麻烦,可是过了不多久,他便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后视镜中清楚地反着一辆陌生的白色车子正以同样的高速跟着自己,对方也是开着和他同型的LANEVO。这可有趣了。不论他接受不接受,对方都打算硬和他较量的话…有本事,就来试试看吧!

 既然他们都开着同样的车子,能比的就是胆量、技术与反神经了,在告别这条公路前,来一场告别赛也不错。脚往油门一踩,引擎发出火的爆发力,如同闪电般奔驰而出──心脏沸腾的声音在耳朵旁边轰隆作响。

 兴奋的血窜过每一神经。太难得了,竟能有人跟得上他的速度,而且紧咬着他的车尾不放。

 前面就是海岸公路最大的难关三个超级大转弯了,这个路段是他费了一番苦心才跑透的,后头那辆白色车子能跟得上吗?迅速地转换着油门与煞车,被狩猎的自己绝对不会轻易地让狩猎者得逞──“你”

 要是有本事的话,就在这个路段,和我一决高下吧!今夜的这场比赛,实在过瘾。磅磅声不绝于耳,驭风的两辆车子各自有如一道红与白的光,互辉映。

 在接近终点前,两辆车子的距离已经只剩半个车身,胜负就在最后的一瞬间,谁能取得转弯出道后的最佳位置,谁就能占得上风。

 进入狭窄的弯道,占据弯道内侧的红车拥有明显的优势,但是就在电光石火间,白车突然以更强劲的马力往外侧冲去,就在弯道出口处,跨越了由右转左的幅度,大大的超前领先。

 眨眼间就被超越过去,眼看着终点就在不远处的红车,判断出已经失去了决胜关键,即放慢了车速,紧随在白车后面,双双抵达道路的终点处。输了。他有些讶然自己竟会输在这里,但输了就是输了,这就是比赛。

 前方的白车闪着煞车灯,暗示他停到一旁。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以往他接受挑战者的邀约,赢了以后,也总是依照规定拿走对方的车牌,看来今晚得冒着被警察临检到的危险,开着没牌的车回家了。

 车子才停妥,白车的车主便朝他走过来。他推开车门,准备将自己的车牌交给对方──白车的车主双手抱着口,高大壮硕和篮球选手有得比拚的身体,毫不做作地靠在他的火红色车身上,边漾着不驯的笑容。

 一张黝黑方正有如刀削线条的脸孔,五官犷却不失端整,两道浓眉下一双敛的黑眸正眈眈地望着他,大概和他一样,正衡量着彼此的价值吧!

 “嘿,你就是幽灵火啊?真看不出来,这么一张斯文白马王子般的脸,却开一辆这么危险的车。讲真的,要不是你够高,我还以为你是哪个漂亮妹妹女扮男装来唬人呢!”

 咧着嘴,态度狂妄的男人,一开口就让人想扁他。他欧英治长这么大,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娘娘腔,这家伙竟然拿他的容貌开玩笑,不管这家伙车开得有多快,欧英治已经将这男人列入不值得认识的败类中──一个车子开得稍微快了点的“败类”

 “实在可惜,你要是个马子,这张标致的脸蛋绝对是我见过最正点的。”男人还继续咋舌说着。

 “你要车牌是吧?我现在就拿给你。”然后你就可以滚蛋了。维持最后一点好风度,欧英治保留了后面那句话,快速地走向自己的车后方,丝毫不想再和这男人打交道。“车牌?那种东西拿来干什么?”男人却大剌剌地笑着说。

 “原来你以为是这点小家子气的奖赏,所以才开得那么糟糕啊!”糟糕?听到这两个字,欧英治的脸颊不由得搐跳动了两下。

 “你太天真了,宝贝。”摇晃着两长的手指,男人以一手比比自己,说道。“我夏寰可没那么好说话,赢家是我,输家是你,照规矩是我来挑选我要的奖赏,不是由你来决定的,小可爱。”

 可爱?宝贝?冲着足足有一八二身高的他?欧英治肯定这家伙没有脑浆,说不定连眼睛都是石头做的。

 “不然你想要什么,快说。”不耐烦地以脚尖拍打着地面,今夜这场临时登场的比赛,已经浪费他许多时间了。夏寰摸摸自己的下巴,薄微扬地说:“你。”

 欧英治想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听错了,两眼冷瞪着他。夏寰的嘴咧得更大,笑意更浓地说:“我要你成为我的人,这就是赢家大人我要的奖赏。”记于薄寒夜。夏寰,欧英治,二十岁。***

 沉重的窗帘阻隔了大部分的光线,仅有极少部分顽皮地在窗边的地板上嬉戏着,可是它们的脚步不被允许越过雷池,侵占房间内其余的空间,好比,那张宽敞的寝

 薄黑的屋里,隐约可以看出上的物体正以有规律的节奏,微微地上下起伏。睡得真啊!男人感叹地走到边,俯视着趴在上、裹着棉被像条蓑虫般密不透风,连脸都被枕头遮去大半的人儿。

 完全没有被他的脚步声所惊醒,也不见任何苏醒迹象,想必是昨天值大夜班所造成的。否则别说等他走到“边”屡次的经验证明,通常只要一走到门口,就已经吃上一记无情的枕头。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趁这样的机会,自己也不能如此大眼福,免费欣赏这般春光美景。男人扬起角,恶作剧地将“蓑虫的外皮”由腿边一寸寸地卷起,首先出的是一双斜屈的长腿。

 嗯,没有任何的赘,踝骨美丽的曲线连结着瘦削有劲的小腿,膝盖的形状也很完美,但最让人心动的当然是──男人,回忆起那里的滋味、触感。

 紧绷小巧的圆翘,强而有力地摆动时的美景…噢,不妙,幻想得太过火,得急踩煞车才行,聪明的驾驶者总是知道掌握速度。暂且把甜美的果实保留到后面好了,男人容许被子停留在“睡美人”的间,改而俯身掀起遮住脸部的棉被。

 他凝视着那张半埋在枕头里的侧脸,紧闭的眼睑底下是一排又长又密的睫,放松的睡脸令平严肃的面孔多了丝孩子气,笔而端正的鼻翼微微张合,半启的泛着自然健康的瑰红,考虑到平这张嘴所吐出的辛辣言论,男人不盼望,要是这双能永远如此顺从就好了。

 “真是,睡着时简直是天使般的脸,可是醒来的时候…”男人喃喃自语的声音,让睡的人有了些许动静,原本半侧着的身躯一翻转,将被子扯开,正面示出了睡袍深v字领口的骨感线条,那凹凸的感锁骨与优美洁白的颈项,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暴在男人兴味盎然的目光下。

 再次,宛如见到鱼的猫儿,双眼因为期待而闪闪发亮的男人,决定“看”而“幻想”不如“起”而“实行”;用眼睛享受,不如真正的餐一顿。

 他一脚上了垫,弹簧不堪男人的重量,发出抗议的嘎嘎声。原先紧闭的眼警觉地张开,阒黑的眼眸犹带着睡意的惺忪,在看到男人超近距离的大脸后,愕然地叫道:“你是怎么进…唔!”

 没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男人拥住了他的颈项,舌头长驱直入他开启的双间,不由分说的就是一记足以烧断神经的火热吻。同时,手脚俐落地,仗着身高体重的优势,将他的身躯制伏在自己底下,分开双腿,一手扯掉睡

 尚未从诸多震惊(好比这家伙是怎么闯进来的!)中平复,因为睡眠而失常的脑子(想想看,哪个人能一醒来就进入作战状态?)也来不及活,就这样失去了所有能反抗的机能,他迅速地体认到自己已经被到死角。

 “啊!”脆弱的重要部位落入敌人的手中,被迫接受男人急而鲁的抚,他感觉自己好象突然由云端的天堂掉到一锅地狱滚水当中,而且很快就会被“端上桌”成为敌人的“盘中飧”了。

 “…该死的…”他口头挣扎着,企图以双手推开那道堵着他口的重重墙,可是墙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得更紧,并且上下起伏着,发出低沉而得意的笑声。

 “英治。”墙说话了,还叫了他的名字。这该死的家伙,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把自己养得这么壮,力大无穷!他居然连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彻底地被“钉”死在这张上。

 “英治、英治…”墙继续亲热地喊着,并且,攀爬上他角的舌头,无地钻进他的耳窝里,算准他的弱点,住了他的耳垂。

 明知这么一来,他就算不想有反应,也会不由自主的颤抖、力量减半、战斗值降为零,却还故意这么做的男人,性格之恶劣、手段之卑劣可见一斑。

 “…你也该死心了吧?”阵阵沙哑的笑,在耳边回,男人的手指巧妙地着那慢慢起了反应,逐渐茁壮的部位说:“我保证会让你也值回票价的。”什么值回票价,这里可不是电影院,混帐! hUT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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