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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半掩半簬
  站在钟嫣儿的处境,当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赤着身体,把父亲之外的男人带入自己家中,大白天就公然在书房里合个没完的样子,这种打击对她是如何之大。

 更让她寒心的是,自己母亲出轨偷情的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这可是跟她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男孩,论年龄都可以做她儿子了。

 “嫣儿,不要看,不要吖…”许茹卿挥舞着双手向女儿连连说不,她试图想要站起身来,离这种尴尬而又猥的姿势,却忘了文龙的具还深深地嵌在她体内,结果顺着她的挣扎从罗汉上栽了下来,幸好下方铺着厚实柔软的羊地毯,她背部着地“噗通”摔倒在地毯上,他们之间下体相连的状态并未改变。

 这一下挣扎的力度之大,连带着文龙都被带着向前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去,结果让她身体屈曲的弯度更加深了一点,那两条纤长滑腻的玉腿简直快撑到了脸部,上半身更是蜷缩成一团晶莹柔软的白,原本他已经拔出一般的具再次探底,深深地抵在她温热多汁的花房壁上。

 “吖…不要…放开我…”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扭曲成这个样子,许茹卿大骇之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挣扎,可她越是挣扎,身体越不听使唤,在文龙的体重压制下,她只有架在他肩膀上的脚能够活动,于是那两条白藕般的纤细玉腿如同鸟儿翅膀挥动个不停。

 人体的构造在外界刺之下,会条件反般愈发收紧,尤其是遇到危机和紧急状况,身体会不听使唤地做出奇异的反应,许茹卿虽然极力想要从他的身下挣脱,但她的下体私处却反其道行之,越发地向内收缩抱紧他的巨茎。

 她的构造本身就较常人更加紧窄多,腔壁上的一圈圈褶如同千万条小蛇般,拼命向内绞动收紧,那种强大的力是他闻所未闻的,身在其中的具如同坠入炼狱般,无法挣脱却是无比销魂。

 “啊…”文龙忍不住狂吼一声,浑身上下连同巨茎一阵剧烈搐,尾椎骨处感到一股凉意滑过,之前强忍已久的关顿然一开,憋忍已久的立马汹涌而下,像打开闸门的水龙头般不断

 那蓬的巨茎把巨量的强力地出,直直地灌进许茹卿温暖的花房深处,浓厚有力的像脉冲波般一股股强劲地打在花房壁上,每一下都带动身下那个白腻光滑的尤物搐不已,甚至可以听见灼热拍打出的“噗噗”声。

 “吖…不…别…不对,吖…”许茹卿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这时她已经忘记了人人母所有的矜持,像溺水的人般拼命挥舞的玉藕般的白胳膊,洁白皓腕上那两副碧玉镯子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好像要让女儿离开这里,不要她看到自己被男人搞到高的丑态。

 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毫不连贯,极度兴奋下的她已经无法像正常人般吐字,而是发出一连串女人舒到极致时的低,那种无限靡的娇令任何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更何况身为女儿的钟嫣儿,目睹着母亲与男朋友的悖伦,她所受到打击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但这个时候她想要身离开也没办法了,双腿像被钉住般一动不动,只是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这场荒大戏。

 而文龙的仍在持续中,下的这个尤物美妇人似乎化身雌兽,白藕般光洁细腻的纤长玉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夹住他壮的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花瓣紧紧地住他的巨茎不肯放松,那白蛇般颀长滑腻的躯干在高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玉体像一张倒置的弓般绷得紧紧的,肿完全翻出鲜红的腔,一鼓一瘪地含着青筋怒张的巨茎,里面还不断向外冒着带白丝的透明津,那图画别提有多靡香了。

 许茹卿的玉臂开始还在舞动,最后终于无力地垂下,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地毯上抓了几下,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玉指像是痛苦与不甘心地紧紧握成拳头,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十玉趾用力收紧又松开,连续循环多次后,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极大地绷直,像是被箭中般僵住一动不动。

 “吖…”许茹卿最后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娇,这呻中带着极大的畅美与舒适,却有充了绝望和无奈,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般。

 然后她身上绷紧的神经突然完全松懈下来,那张香至极的弓像是被掉了弓弦般顿时坍塌,化成地毯上一滩柔软光滑细腻的白,许茹卿像是在这场荒华丽的媾中耗尽了所有体力,双目无神地躺在羊地毯上,口中的呼吸都变得极为细微脆弱。

 此刻文龙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大口大口地着气,这种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虽然得酣畅淋漓爽快至极,但却浑身血都被干般充了无力感,他觉得自己卵袋里最后一滴的体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地不真实。

 “你们…真是…太无…太下…太变态了…”一声娇叱打破了室内的平静,他们这才想起,这室内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他们肢体、旁若无人、肆无忌惮换体的行为,极大地惹恼了一直站在门口的钟嫣儿,她并不清楚男女身体在时是很难分开的,还以为他们对她的存在毫不在意,这让向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们真是变态,大变态!”钟嫣儿右手一扬,将手里抓着的那条丁字面扔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了出去,只听见“蹭蹭蹭”地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像是上了楼。

 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带着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文龙的鼻子上,然后掉落在许茹卿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的小腹上,他的大之后仍然保持着一定的硬度,那丁字不偏不倚地覆盖住被那玩意儿撑起的凸起,绣着鲜红梅花的纹饰正好面朝上,上面那块女私处分泌物的痕迹已经干透变,正好同那翻开充血肿的花瓣相映成趣。

 女儿的斥责好像一声惊雷般,让貌似陷入昏状态的许茹卿顿时苏醒了过来,那条被发现的丁字“罪证”更是令她羞愧难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她突然双手反撑地耸了起来。

 由于他们还是下体相连的缘故,他也随之被她带得向后坐去。“你,快放开我…”许茹卿刚动了动,身上又一阵乏力,连忙伸手抓住文龙的肩膀,这才保持平衡不至于倒下,他正要解释自己身不由己的状况,许茹卿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在他前推了一把,他身子向后一倾,许茹卿顺势双脚用力,柔腕按住他的口借力站了起来。

 “噗呲…”随着开香槟酒瓶般的声响,他们相连了许久的器终于分开,那股强大的力随着高的滑落而松弛,花瓣褶终于放他的大茎一条生路,从她那温热紧窄的花径甬道里了出来。

 刚从地上爬起,许茹卿不顾自己下体仍然淌着和分泌物,除了一双高跟鞋和他留下的体之外,什么都没有穿,迈开双腿就往门外跑去。

 她根本完全从高后的无力中恢复过来,脚下还蹬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所以还没走几步,脚下再次一软,重重地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

 但她很是坚强,只是稍稍息下,再次扶着门把站了起来,踩着又高又细的红绸带凉鞋,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文龙了口气,忙从地上爬起,胡乱抓起地上洒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两步地朝楼上奔去。

 三楼的尽头,许茹卿双手抱站在女儿卧室前,轻声地跟里面说话,她的言语全无往日的冷静与理性,而是充急切不安地祈求着女儿的原谅。***

 “嫣儿,对不起,你能听听妈妈的解释吗?”“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坏人。”

 屋内女孩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明显带着哭腔,看来钟嫣儿已经哭了一场。“嫣儿,妈妈很担心你,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吗?”“不,我不要,不要再看见你,你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钟嫣儿好像很生气地回了一句。

 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女儿的话像一尖针般戳中了许茹卿的心窝,她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浑身更是像得了疟疾般颤抖个没完。原本强撑的一口气这时漏光了,她像是无法支持站立般蹲坐了下来,双手捂住脸蛋轻啼了起来。

 她固定发髻的象牙白发簪不知什么时候不见踪影了,原本端庄高雅的发髻被打散开来,柔顺光滑如绸子般的黑发披散在前,浑身光溜溜滑腻腻的像一条大白蛇般,那纤瘦柔软的身子上粘了他们爱的痕迹与分泌物,踩在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上的两条白藕般细长玉腿纤美依旧。

 走近了看,才知道前面那次摔得可不轻,她光洁白腻的膝盖上多了两道醒目的青痕,两条白藕般玉腿相处的出鲜红肿,里面还源源不断地向外淌着白浊,混合着她的水玉分泌物,从那光洁细腻的大腿部滑下,一滴滴地掉落在实木地板上。

 虽然她衣冠不整,半掩半,下体还留着津的样子颇为人,但这尤物般的体却充了令人怜爱的软弱与无助,丝毫没有让他念复生。

 文龙轻轻地走到她面前,许茹卿却丝毫没有发觉,只是双手紧紧地抱在前,浑身一颤一颤地发抖,直到他走到她身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许茹卿这才抬起头来。

 她那张曾经高贵清冷,令他神魂颠倒的脸蛋上是泪痕,那对勾人魂魄的凤目已经红肿,涂成大红色的薄沾上泪珠后,却另有一番梨花带雨、海棠沾的美态,看得他又是心痛又是怜惜。 Hut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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